"雖說炎真一族的吸血鬼暫時被我爹爹的金丹封印著,可南邊的吸血鬼還在蠢蠢欲動,對我們各大州虎視眈眈,我們不能有一絲鬆懈。"

周睿陷入了思考,這古代的鐵塞子的毒性居然比現代的鐵塞子的毒性還要猛烈?使用毒蟲的多是降頭師,難道這個古代的地方也有蜈蚣教的人?

人命關天,周睿不敢遲疑,急匆匆跑去處理受傷士兵的地方。

校場的後山有一處寬闊的地方。那些受傷的士兵被排成一字倒放在地上,他們旁邊擺滿了鮮花還有準備火燒的草杆。

而圍在旁邊的士兵則高唱著周睿聽不懂的曲子,似乎在送這些人的最後一程。

"慢著!他們還有救!"

周睿使出金光把準備點火的火把熄滅。

"你有什麼方法?"劉盈一臉狐疑,同時看周睿的眼神變得很不一樣。剛才周睿打出的金光她看出道行不深,難道她真的低估了這個男人的實力?

"是,我有辦法救他們。"周睿沉著點點頭,蹲下一個個檢查受傷士兵的傷口,看見他們的傷口主要在脖子上。他鬆一口氣。

在救治他們之前,周睿還想先等等過去一天再說,他對劉盈所說的被鐵塞子咬了全身會潰爛他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現代的鐵塞子隻能讓人全身麻痹不動,難不成古代的鐵塞子還要比現代的毒性還要強?以他對生物的了解。任何生物的體質都是隨著周圍的環境而進化的,鐵塞子這種毒蟲因自身的毒性被練降術的人所用,按說應該毒性淬煉得越來越強大,而不是越來越弱才是,究竟是什麼原因讓鐵塞子的毒性反而變弱了呢?

劉盈本來不願按周睿的話去做,可周睿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她不由得按著他的話去做,把其他士兵都叫走,自己留下陪著周睿一起麵對受傷的士兵。

"你怎麼不走?"

周睿記得自己吩咐的可是不準任何人打擾他,這個任何人當然包括劉盈。

劉盈理所當然道:"我如何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要看著你耍什麼把戲,要是你救不了這些人,你就是耽誤軍情的罪人,軍隊出了什麼意外我要找你算賬。"

這劉大小姐恐嚇周睿的意思就是要是他救不了這些人,就要拿他陪葬了。周睿懶理劉盈,自己在後山的大樹下坐下,打算將就著一晚挨著樹幹睡覺。

周睿一個大男人睡得閑適,劉盈卻看不下去。她雖然長期混在爹爹的軍中,可她好歹是州主的千金,又是女兒之身,整個軍隊多少都顧忌著她。就算是行軍打仗,她也沒試過這麼露天席地而睡過,都是手下的人為她紮好帳篷讓她安心睡覺,要她像周睿這麼大咧咧睡在樹下,她做不出來。

"不準睡!我不睡你也不能睡,聽到沒有!"

劉盈抬腿踢了踢周睿,周睿翻了翻身沒有理她,激得劉盈加重了力道踢他:"起來!你給我起來!"

她就是見不得周睿懶洋洋不把她放在眼裏的樣子。

周睿再好脾氣,也受不了劉盈這樣再三驚擾他的睡夢。他突然伸手一撈,把劉盈壓在身下:"給老子安靜一點!"

他出手很快,加上劉盈想不到他敢向自己出手,等她反應過來,被周睿壓在胸膛和地麵之間動彈不得。

"你給我放手!"劉盈一張白皙臉皮漲紅起來,她還沒試過和年輕男人這麼親近過,還是她爹爹要她嫁給的男人。

本來她想動用靈力對周睿出手,最後卻隻是握成粉拳捶打周睿結實的胸膛:"男女授受不親,你再不放手我就大叫,喊人過來給你一個欺辱州主千金的重罪!"

周睿低低地笑了,好聽的聲音蕩在劉盈耳邊,她覺得心頭好像被什麼輕抓一下。讓她感到癢癢的。

她不願承認,其實被周睿抱住的滋味她並不排斥。

"男女授受不親?你既知男女授受不親,還孤男寡女和我留在這裏?"

"我是監視著你,不是讓你碰我!"劉盈靈動的眸子瞪著他,生氣的樣子非常動人,眉眼和紀清紜有些像。

想到自己在古代已經過了好幾天,清紜肯定急得不成樣子,周睿神情暗了暗。他按住劉盈的腦袋,拿自己的胳膊給她當枕頭:"睡吧,再出聲我把你扔出去!"

也不知是不是周睿的狠話起了作用,劉盈果然安靜了下來。

聞著周睿身上特有的男人味道,劉盈漸漸變得困起來,不一會進入了夢鄉。睡著的兩人情不自禁抱著一動不動。

二人睡得香甜,沒人留意有一具躺著的士兵抽動一下,而且抽動的弧度越來越大,關節處發出"咯咯"瘮人的聲音。

抽動了好一會。那具士兵從地上彈了起來,四肢彎成奇怪的角度搖搖晃晃向周睿劉盈躺著的地方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