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兄弟,你說的這些姐難道不知道嗎?隻是一大爺他不教啊。最初,姐剛進軋鋼廠接班時,一大爺易中海很是熱情,直接認我當徒弟,但是,他隻教了姐一級技工的技術,二級技工的便不教了,姐曾找過他,但他以姐技術不熟練推辭了,時間一久,姐也隻能這樣了。”秦淮茹開口說道。
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隻要有心人稍微一查便能查清楚,秦淮茹正是因為想到了這一點才如實說的。
“一大爺易中海怎麼會這樣?那秦姐你怎麼不找其他人學呢?”何雨水驚訝地問道。
“先回答你後一個問題,秦姐不可能找其他人學習的,因為沒有人敢教,別忘了易中海是廠裏為數不多的八級工,徒子徒孫不在少數,易中海在車間的影響力並不小。”
“秦姐是易中海的徒弟,別人如果教就是越俎代庖,而且還會得罪易中海,沒有人這麼做。”楊斂淡淡地說道。
“至於易中海為什麼這麼做,很簡單,就是為了不讓你秦姐有錢,如果你秦姐有錢了,可以養活全家了,還會吸你哥傻柱的血嗎?隻有讓你秦姐窮,你秦姐為了生存才會吸你哥傻柱的血。”
“易中海的終極目的就是控製住你秦姐和你哥傻柱,然後再撮合你秦姐和你哥傻柱結婚,讓他倆給易中海養老。”楊斂直接揭露了真相,撕破了易中海虛偽的麵孔。
“這……易中海為什麼不明說啊?”何雨水驚訝地問道,秦淮茹倒是很平靜,以秦淮茹的智慧和段位,看來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秦淮茹很平靜,也理所當然地接受了這一切。
沒辦法,秦淮茹這一輩子是擺脫不了易中海的控製了,秦淮茹關心的是自己的兒子棒梗,在秦淮茹的計劃中,棒梗也是要到軋鋼廠接她的班的,到時,易中海雖然退休了,但他的徒子徒孫們都在,棒梗要過的好,勢必就要巴結易中海。
秦淮茹看的是門清,原本已經接受了這一點,但楊斂的出現,讓秦淮茹有了“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裏”的想法,尤其是楊斂僅僅是一個機會就將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座大山賈張氏給攆回了老家,秦淮茹便試著能不能從楊斂這裏得到點好處。
“易中海為什麼不明說,很簡單的道理,以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度唄,說實話,傻柱這人雖然嘴臭、脾氣臭,但如果易中海給傻柱明說這事,傻柱有九成幾率給易中海養老,但易中海這個小人心裏陰暗,你指望他如同君子一般坦坦蕩蕩,那根本不可能。”
“易中海根本不會與傻柱明講,隻能是靠各種手段和計謀控製著傻柱,道德綁架傻柱罷了。”
“何雨水,你還是太年輕,年輕有為啊,你不懂人心。其實,這一切都是易中海刻意為之的,包括你父親遠走,都是被易中海給攆走的。”楊斂說道。
“這怎麼可能呢?”何雨水不可置信地問道。
“怎麼不可能,雨水,你知道我是不可能騙你的。”楊斂說道。
“楊大哥,我知道,你快說說我爹到底是怎麼被易中海逼走的,這都是怎麼回事?”何雨水連連問道。
一旁的秦淮茹雙眼來回掃視楊斂和何雨水,不明白倆人明明是第一次見麵,為什麼何雨水這麼相信楊斂。
“這要從你的家庭成分說起了。”楊斂說道。
“我們家是雇農出身,我和我哥傻柱是三代雇農,這有什麼可說的?”何雨水越來越糊塗。
“誰告訴你你家是雇農出身的?”楊斂冷笑一聲道。
“我們家不是雇農出身是什麼?”何雨水懵了。
何雨水直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何雨水雖然心思靈巧,年幼的經曆使得她快速掌握了察言觀色的本領,但畢竟社會經驗淺薄,並未真正體會到人心的黑暗,這與智慧無關,隻與經曆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