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屋子裏,唐果看著臉紅的不像話的陳諾,麵色鐵青的雷鳴,擔憂地看向沙發上喘著粗氣的北冥寒。

“唐果姐,我,我被北冥楓利用了……他……”陳諾本是想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無辜一些,結果卻因為這個被唐果打斷。

“雷鳴,你來說吧。”唐果打住陳諾,看向雷鳴。

雷鳴點點頭,麵無表情地道:“我是在晚會中間開始的時候接到了陳諾的電話,陳諾讓我去舉辦晚會酒店的二十一樓。因為聽到總裁被下了藥,所以我很快的趕了過去。但是我趕到那裏的時候,陳諾就和總裁在走廊上……”

“在走廊上做什麼?”唐果看著陳諾脖子上的草莓,心中已經有了猜測,隻是不願意麵對。

雷鳴搖搖頭,冷聲道:“抱歉夫人,我說不出口。”雷鳴是真的說不出口,那一幕在他腦海中一次又一次的回放著,讓他壓根就沒有思考的餘地。

唐果聽罷,重重歎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苦澀,看向陳諾。

“北冥寒中了什麼藥?”

“總裁他就是被北冥楓……不是下藥,就是聞了……一種催情的香薰。”陳諾盡量整理好自己的思緒,小聲地說道。

唐果聽罷,狐疑地問道:“香薰會催情到這份上?”

“不是,因為是兩種催情合在了一起。一種是香薰,一種是一包粉末。”陳諾小心翼翼地說著,生怕自己有哪一句話說漏了嘴。

“粉末是怎麼回事?誰給北冥寒下的粉末?”唐果心中的困惑更重。北冥寒那麼謹慎的人,怎麼可能被人這麼輕易的下藥?更何況還是粉末和香薰這種東西……

陳諾咬住下唇,心中倍感壓力。躊躇了片刻,陳諾還是決定把孤兒院的事情說出來。

“唐果姐,北冥楓拿孤兒院的那些孩子和婆婆威脅我,要我一定要給總裁下藥。我真的是迫不得已……對不起。”

唐果聽罷,無力的垂下手。

“雷鳴,陳諾你把她送回家吧。北冥寒我來處理。”

雷鳴猶豫片刻,雖然心中想要拒絕,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唐果姐,我……”陳諾站起身,還想要解釋,但是唐果隻是擺擺手。

“你先走吧,你一天下來也累了。”

雷鳴打開門,轉過身看向陳諾。

陳諾看了看雷鳴,又看了看唐果,心知今天是無法全部解釋了,隻得向唐果一再說出對不起,轉身離開。

“北冥寒,北冥……唔。”唐果走到北冥寒身邊,輕輕拍了拍北冥寒的臉。卻不料北冥寒忽然睜開了眼睛,猛地吻上了唐果的唇。

北冥寒的吻帶著些許的霸道,又帶著更多的是野蠻。

唐果被北冥寒拉到了沙發上,就這樣被按在沙發上,被毫無理智可言的北冥寒壓住,宣泄了他的火。

一直到了半夜,北冥寒才真正的褪去了藥性,沉沉的睡去。

唐果看著沉睡的北冥寒,深吸一口氣,拖著酸痛的身體走入衛生間,無助地蹲在衛生間的角落,一天下來的淚水在這一瞬間頃刻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