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十分心虛的看了一眼衣櫃的方向,然後笑著說:“怎麼可能呢?”然後立刻引起下一個話題:“不是說明天要去看電影嗎?買票了嗎?”
這個話題,侍耐明顯是很感興趣,立刻忘記了剛才的事情,說道:“那我這就去買,包場如何?”
唐果擺手:“別這麼大動幹戈的,隻有兩個人看電影就無趣了。”
“好,都聽你的。”說罷,侍耐放下了空調遙控器,往外走去,邊走邊說:“那你早點睡,我回去了哦,我老爹總和我說和女孩子不能在太晚的時候單獨在一起。”
唐果扯出一抹笑容:“好,晚安。”看著侍耐離開關門的背影,唐果才長舒了一口氣,說來這個侍耐雖然喜歡黏著自己,但是家庭教養很好,從不做什麼出格僭越的事情,有時候她覺得騙他都是一種罪惡。
季寒從衣櫃裏出來,看著唐果站在客廳裏看著門口的方向出神,冷笑道:“怎麼?我是打擾你和侍耐的花前月下了?覺得我在這裏多餘,現在很後悔?”
唐果懶得理這個腦洞大開的人,指著門口的方向:“季先生,您也自便吧,我要休息了。”
看到她對著侍耐便能有一臉的笑意,對自己就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這樣的落差讓他十分不滿,抓住她的手臂,強迫她麵對自己:“唐果,有了新歡便忘記了舊愛?”說著,他的手十分不老實的攀上了唐果的胸口,修長的手指若有若無的點著,曖昧而不清不楚。
唐果自然明白他口中的那個“舊愛”是什麼意思,情不自禁的聯想到那天晚上,狠狠的打掉他的手:“別太過分,還是說季總不想要這份合同了?”
“唐果,你也就得意這一時!”季寒氣的七竅生煙,但是還沒辦法反駁,瞪了她一眼,甩門離開了。
唐果回了房間,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總覺得自己和季寒就是一段不可描述的孽緣,明明自己是來度假旅遊的,偏偏攤上了這樣一件事,心中想著,等侍耐把合同簽了之後,自己一定要盡快回去,這樣每天做著自己不喜歡的事情,配合著別人演戲的感覺實在不爽快。
第二天一大早,唐果酒店的房門便被敲響了:“姐姐,起來了嗎?吃早飯了。”
唐果有些煩躁的頂著雞窩頭從床上爬起來去給侍耐開門,無論自己有多麼不耐煩,都要把這個小祖宗給伺候好!
“啊……姐姐是剛起來嗎?”
唐果點點頭,壓製住心中的怒火,調整了一個表情解釋道:“昨天晚上第一次住,有些認床,沒太睡好。”
“姐姐家在哪裏住?我派人去把床運過來。”
“咳咳……”唐果看著侍耐一臉認真的表情,直接嗆了起來:“不用了,我去洗漱,然後不是去要看電影嗎?”然後她“啪”的又把門給關上了。
侍耐坐在酒店的豪華餐廳裏,看著對麵的季寒,皺眉道:“季寒,我覺得姐姐好像不太開心,是怎麼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