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夜川一到,服務生怯怯地喊了聲總裁,那幾個女人都神色劇變,尤其是看到這位陸總豐神俊朗,雖然氣場冷傲但英俊的不像樣子,都心思浮動了起來。
“怎麼回事?”陸夜川看到秦非非的狼狽模樣嚇了一跳,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蔣小樺自認為有幾分姿色,嬌滴滴地對陸夜川說:“陸少,我們是餘舒宛的朋友,本來是她邀請了上來玩的。但碰上這位秦小姐對我們冷言冷語,就鬧了點不愉快,她說她手裏有張卡是您給她的,可是服務生又說不可能,我們就懷疑是她私下拿了您的卡,可能發生了點誤會。”
陸夜川麵色沉鬱地聽完這些話,把秦非非上下打量了一遍,大步走到她身邊,在所有人瞠目結舌的表情裏把人懷裏一摟:“她們欺負你了。”
邊上的人皆抖成了篩子,怎麼可能,秦非非的靠山居然是陸夜川!
秦非非重重地點了點頭,整個人癱在他的懷裏,還特委屈地抽了抽鼻子:“她們不僅欺負我,還說我是小偷,不配出現在這裏,而且她們還想要把你給我的卡給搶走。這可是你送給我的東西,我怎麼能讓它落入外人手裏,誰知這幫人搶不到就動手,對我又踢又掐,還把我給推到泳池裏了。”
秦非非說著說著眼睛就紅了,還用小拇指抹了下眼角:“人家可不會遊泳,差點就淹死了,那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她每說一句,陸夜川的臉色就難看一分,到了後來可以說是比千裏冰封還要冷漠了。
餘舒宛聽得膽戰心驚的,後悔的腸子都青了,怎麼就請了這些個不省心的東西來玩,誰能想到她們會跟秦非非碰上了,還鬧出了這麼大一出。
她餘光偷瞄著陸夜川的表情,心裏很是犯怵,又想轉向陸添譯想向他求救,可陸添譯全程的目光也都放在秦非非臉上,完全沒有接收到她的信號。
陸夜川眼尾一掃眾人:“我陸家的女主人,是你們隨便欺負的?”
服務生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問:“總裁,什麼女主人,我們陸氏的女主人不是餘舒宛小姐嗎?”
“哦?”陸夜川看向餘舒宛:“餘小姐在外麵是這麼自稱的?”
餘舒宛聽了臉色一陣青白:“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可從來沒說過,都是這個服務生她自己臆想的。”
陸夜川安撫地拍了拍秦非非的後背,冷眼瞥向服務生:“我的太太,夠格做陸氏的女主人了嗎?”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服務生張大了嘴巴:“總,總裁,您什麼時候結婚的。”
“我結婚還要向你報備?你自己去人資部解約吧,如果我發現你對我太太有任何其他傷害行為,我會再讓律師找你的。”
蔣小樺她們早就懵了,等服務生嘩啦大哭了出來才微微回神,一個勁兒地撇清關係:“陸少,我們是因為聽這服務生說秦非非不是陸家的人才想著幫忙核實,也是為了你們陸氏好啊。畢竟這層樓管理嚴格,我們先前也是擔心閑雜人過來損壞了東西,真不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