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她能喝酒,看來都是騙人的。
六瓶啤酒,的確不是一般的女子所能承受,或許心情不好的時候,更容易醉。
顧秋跑進衛生間,扯來一塊幹淨的毛巾。
用手捧著陳燕的額頭,給她擦幹淨了臉上的穢物。
又把胸口那片髒了的地方擦幹淨,將她平躺在沙發上。
二十七八歲的少婦,風華正茂。
陳燕又是那種身材不錯的女人,以這種完全沒有防範的姿勢平躺在那裏,胸前那片波瀾引人注目。襯衣被撐起的縫隙裏,泛起一絲春光。
顧秋再次跑進衛生間,找來了拖把,將地上清理幹淨。可陳燕的身上,他可不敢隨便亂動。
忙完這一切,剛剛坐下來休息會,隱隱聽到陳燕在喊,“水,水——”
攤上這種事,顧秋倒也沒什麼怨言。
他隻是覺得陳燕應該有什麼難言之隱,否則一個女流之輩,不可能獨自一人跑去賣醉。
喝過水後,可能是吐了兩次的緣故,陳燕幽幽的醒來。
看到顧秋,先是一陣驚訝,不過沒待顧秋解釋,她很快就記起了今天晚上發生的事,“這是哪?”
看樣子不象是賓館,陳燕摸著額頭問。
“我租的房子。”
呼吸著空氣中的酒味,陳燕歉意地笑道:“我吐了吧?”
“嗯!都兩次了。”顧秋如實回答。
陳燕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顧秋站起來,“我給你泡杯茶吧!”
陳燕點點頭,“謝謝!”
看到顧秋轉身去泡茶,陳燕打量著這房子。雖然隻是一個兩室一廳,但是很幹淨,舒適,房間裏隱隱透著一種文雅之氣。
顧秋泡來茶水,陳燕喝了口,“嗯,真香,這是鐵觀音?”
顧秋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
陳燕看著顧秋那模樣,俊忍不禁地笑了起來,“還真看不出來,你挺會享受的嘛?”
顧秋撓了撓腦袋,看上去就象一個靦腆的少年。
陳燕問道:“這房子是你租的?怎麼一點都不象那種出租屋?”
顧秋道:“房東是一對老夫妻,出國看望女兒去了,一二年之內不會回來,就托親戚把房子租出去,我剛好碰上了。”
陳燕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喝了半杯茶水,“衛生間在哪?我想洗個澡。”
身上實在太髒,尤其是襯衣上,一股好大的酒味。
顧秋說你等一下,轉身回房,拿了一條嶄新的浴巾和一條洗臉的毛巾。
陳燕愣了下,接過東西走進衛生間後,忍不住苦笑著搖頭道:真看不出來,這小家夥還蠻細心的。
想到這裏,她又輕輕地歎了口氣。
如果自己的命運能好一點,何至如此?
目光落在衛生間的日用品上,她發現顧秋所用的這些洗發水,沐浴露,牙膏都是安平縣少有的高檔品,不由在心裏暗暗稱奇。
等她從浴室裏出來,顧秋早打開了所有的窗,房間裏的空氣煥然一新。
發梢飄散出來的氣息,令這個空間裏又多了一絲芳香。
牆上的鍾,不知不覺已經指向了淩晨二點,顧秋看到她裹著浴巾出來,就去洗手間方便,結果發現,自己泡在衛生間裏換洗下來的衣服,已經被陳燕給洗得幹幹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