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凱喝了一口酒，輕聲道：“這個軟件是4G結尾的鑒證，周教授說5G才是它真正璀璨的時候，總之他說了，時間是最好的證明。”
“你牛，哼！”
孟招娣把酒杯塞給王凱，厲聲喊道：“不賣就絕交！”
然後孟招娣扭頭就走，王凱招了招手，陳亞楠急忙拉著，勸說道：“她胡說的，從小到大跟我絕交800次了，也沒見她真的不搭理我，明天就好了。”
“哎，這人嘿。”
就在這時，曾玉柏和燕子樓兩人走了過來，曾玉柏率先打招呼道：“小王，聽說你也出價了，出了多少錢？”
“曾總，這商業秘密，我哪能告訴您？”
“出價之後都不是什麼秘密了，要不是明天周末，今天就應該官宣了。”
“這……我還是想保持一點神秘。”王凱婉言拒絕，其實他是真不知道出了多少錢。
哪知道就在這時，燕華龍走了過來，趾高氣昂道：“就你那點錢還秘密，我勸你別裝蒜，哪涼快哪呆著吧。”
“華龍。”燕子樓一聲令喝，勸說道：“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在商人麵前這麼囂張，說不準哪天就會有合作麼。”
燕華龍可能是太興奮了，這情緒一直挺高昂的，看見陳亞楠再次說道：“等競標結果公開後，你出什麼價大家都知道了，滿也忙不住，我估計也就不到百億，哈哈哈。”
“那是當然，不像燕總那麼有財力，能出價180億，我們簡直是望而卻步。”
燕華龍和燕子樓同時一怔，雖然180億是煙霧彈，但怎麼從王凱嘴裏說出來這麼自信，難道他在燕氏安插了暗線。
這可不妙！
暗線，這是生意人都會抵觸的，王凱和陳亞楠如何利用暗線，把文鵬飛和天魁搞垮的，這點所有人都有耳聞。
如果他們真的把手深的這麼長，哪還真是不得不防才行呢。
“燕叔，曾叔，王凱喝多了，我先送他回去，再見。”
陳亞楠說完就拉著王凱離開，一邊走還一邊責怪道：“你在他倆麵前說這些幹嘛？”
“口誤，我現在也後悔呢。”
“剛才燕叔的臉都變色了，或者，他出價就是180億，不是迷霧彈。”
“不會吧。”王凱張目結舌，這要是真出了180億，已經砸鍋賣鐵了，難道還要抽血賣腎嗎？
從會場離開，回到高爾夫酒店，王凱和陳亞楠越想越擔憂，之前的喜悅也都被愁容所取代。
茶飯不思，晚上覺也睡不好，翌日還是周末，周六周日兩天放假，幹點啥都沒心情。
最後，王凱還是拉著陳亞楠去打高爾夫，既然已成定局，那就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陳亞楠一邊瞄準一邊說：“我有個主意，實在不行，就跟銀行商量一下，大廈投標成功，就先交一部分訂金，剩下的慢慢還，就當按揭了。”
“銀行能同意嗎？”
“不同意還能怎麼辦？”陳亞楠揮杆將球打飛，這才繼續說道：“木已成舟，難道把咱們設為失信名單，46大廈再賣一次，別鬧了，銀行可不會這麼傻。”
陳亞楠鄭重道：“之前天魁在這棟大廈砸了100個億，我用一百億硬是把他搞黃了，是後來再啟動的項目，銀行投資也是承擔風險的，如果大廈再建不成，恐怕就是風水有問題，口碑也會急劇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