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一招管不管用,隻有等老舅明天用他那神乎其神的肢體語言,去和村子裏麵的獵戶好好商量一番才知道。

第二天,我們三人走進了村子裏這家獵戶的竹屋。

我們進去的時候,屋子裏麵一個老獵人,正用石刀費力切割著一隻野兔。野兔皮毛已經被扒下來了,他正在將整隻兔子切成快。

這獵人身上穿得衣物,是用棕葉編織而成,外麵還裹著一層羊毛。雖然穿著上他和村裏其他村民一般無二,但他蠟黃膚色和村裏其他村民白皙膚色,成為了最顯著的特點。

我們也並沒有對此在意,畢竟一個風裏來雨裏去的獵人,怎麼可能像其他人膚質那麼好。

老舅走上前掏出一把水果刀,遞給這個正在忙碌的老獵人。

那獵人別沒有察覺我們進來了,老舅突然遞給他刀時,他顯然被驚了一跳。緊接著他抬起頭疑惑而緊張的看著老舅,眼中流露出了深深地戒備。

老舅顯然也知道自己唐突了一點,幹咳兩聲掩飾住自己的尷尬。接著蹲下身子來,將彈簧小刀打開,麻利的將野兔子給切成了塊。

這個從來沒有接觸過文明世界,還再使用木刀和石刀的老獵人,哪裏見過這麼鋒利的刀具!他皺紋褶皺的臉上浮現處驚奇之色,那程度絲毫不亞於發現我突然發現新大陸。

演示過後的老舅將彈簧刀遞給他,然後指了指他自己,然後再指了指老獵人。意思這把刀,我送給你。

老獵人盯著老舅看了半天,最後用粗糙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然後擺擺手搖搖頭。

老舅想了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應該是說,他是一個啞巴不能說話。

老舅有點哭笑不得,這村子裏麵這麼多人都會說話,但我們三個人還不是更聾子一樣。

等老獵人將刀收下後,老舅從懷裏掏出那張粗製地圖,放倒老獵人麵前。點了點自己胸口,然後再指了指我和虎子,然後食指在地圖上某個地方使勁點了點。

老獵人湊過去看了一眼地圖,眼中突然閃爍出一抹精光。但這隻是轉瞬之間,我,老舅和虎子三人沒有一個人看見。

經過半天的費力交流,老舅終於將自己想要去山裏某個地方的意思,用肢體語言形式給老獵人表達清楚了。

他答應我們等他下一次打獵上山時,就給我們帶路。

三天後,老獵人就要上山打獵,我們也就要離開村子了。臨走前吉利亞帶著一幹村民來送我們,並費了好大的力氣用動作表達出,讓我別動太厲害我,我身體禁不住折騰。

盡管我們語言不通,而且還是兩個世界的人,但這那一刻我真的明白了,人性到達任何一個地方,都是共同的。

老舅將一些巧克力散給了村裏的孩子,送給了吉利亞一套衣服,和一把彈簧刀。

這些東西在百裏之外的文明世界不值一提,但在這裏卻是神器一樣的存在。當我們走出村子時。吉利亞帶頭對我們進行五體大拜,我知道這是他們對人表達最真誠的感謝。

一路上我們走的很沉悶,帶路的老獵人別說是一個啞巴,就算是那我們也是聾子。盡管心底有著不少疑問,但這些疑問也隻好憋在肚子裏麵,因為老舅也不知道,該怎麼用肢體語言來表達這些疑問。

雖然不知道具體距離,但按照手劄上所記述也不遠了。而這老獵人對這山路也的確很熟悉,雖然少不了攀爬,但卻很容易上去。

中午時候,老獵人用他哪一張自製弓箭,射了幾隻野兔。升起火烤得金黃滴油,然後老獵人在野兔上抹了一種味道鹹辣的果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