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女人不離不棄的,隻有贅肉而已。(2 / 2)

第二,李少俊昨天就離開了這座城市。

第三,李少俊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在床上能折騰得她像是掉了半條命。

她勾唇笑了笑,像是自嘲,又像是自哀。她覺得自己的抗擊打能力又上升了一個檔次,在一個陌生的酒店裏醒來。發現自己被男人侵犯,竟然還有心思評定前夫床上功夫的等級。

尋死覓活?

她好歹也活了快三十歲,這種事情,她是絕對不會幹的。戀愛談了幾次。就被人甩了幾次;結婚還沒半年,結婚證都沒捂熱,李少俊就要跟她離婚還要分她一半財產,她還不是大筆一揮就把協議簽了?

如今不過是被人那什麼了,她才不會要死要活的讓自己難受。

可至少,她得知道那個人是誰啊?不然,這個仇怎麼報?

報警?讓警察幫忙?

在娛樂圈發生了這種事,還忙著報警。她再笨,也知道這事兒沒弄明白以前,如果報警,純屬自殺。

她立即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決定自己去查清楚--之所以篤定自己想不起來,是因為她喝醉了之後,酒品要多差有多差,而且做了什麼第二天腦子裏完全是一片空白。

掙紮著爬起來。她看見散落一地的衣物,她的內衣褲以一種極其誇張的造型被扔在地上,淩亂的現場似乎在提醒她昨晚這裏經曆了一個怎樣瘋狂的夜晚。

她深吸一口氣,找到自己的包,裏麵錢包和手機都在,什麼東西都沒丟,可見,那個該死的臭男人並不是謀財的同時"順便"睡了她。

安可沒覺得這有什麼好慶幸的,不管是哪個女人,都會希望此刻失去的是金錢,而不是貞操。

她深呼吸了幾次,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她覺得,她需要洗一個熱水澡,不然,腦子裏亂糟糟的,根本沒辦法思考。

等她到了洗手間。在鏡子裏看見自己的模樣,安可簡直有了想殺人的衝動--那個該死的男人,竟然在她身上留下了那麼多痕跡,頸間。耳後,胸前,安可扭過身子,毫不意外地在背後甚至臀部都發現了可疑的紅點。

這男人是屬狗的。而且是毫無教養的野狗!

安可一邊罵人一邊衝澡,腿間滑膩的屬於別人的痕跡更是提醒她這個男人有多惡劣--他竟然不做安全措施!

"我日--"安可再一次咒罵出口,決定等下出了酒店馬上就去醫院做身體檢查,誰知道那個瘋狗身上有沒有什麼傳染病。

等她收拾妥當。扶著腰慢慢出了浴室,走路顫顫悠悠的,步子都不敢邁大,即使心裏惱怒,可也不得不承認這男人有著極其強悍的戰鬥力,竟然把她折騰成這樣。

看見那張淩亂無比的大床,剛剛消退了一些的怒意又立即衝上了腦海,破碎的記憶再一次襲擊了她,讓她想起那個男人是如何壓著她,纏綿至極的吻是如何席卷了她的唇舌,讓她蕩漾在從未有過的快*感裏,她卻始終看不見對方的臉,隻記得他身上淡淡的須後水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