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謹然輕笑了一聲，靠近她耳邊：“還難受嗎？”
“什麼難受？”顏涼茫然地看著他，“半天不見你的難受嗎？見到你就不難受了。”
他安靜了兩秒，用著氣音道：“身子難受嗎？”
顏涼一懵，等反應過來，剛降溫下去的臉瞬間爆紅，她戳了戳他的腹部，“你，能不能私底下再來問我這種問題？程淨跟牧特助都在啊！”
“他們聽不到的。”唐謹然淡定地說道。
牧特助：唐少說聽不到就聽不到。
顏涼懲罰似的，張嘴咬了咬他的手。
唐謹然指尖微動，等她咬完了，剛想再問一遍逗逗她，顏涼已經極快極輕地回答他：
“不難受了，別問了！再問我再咬你！”她板著臉，凶凶地瞪著他。
“好，不問。”唐謹然握住她的後腦勺，輕輕摸了兩下，俯身封住她的唇。
問不可以，吻可以。
兩人就像是短暫的離別後比新婚還要恩愛，一路膩歪。
到家後，顏涼看向牧溫柔，“你可以下班啦，工作不急的話留明天做。”
“好的，謝謝顏總。”牧溫柔說道。
聽到她的話，程淨轉頭看了一眼牧溫柔。
牧溫柔回看他，頓了一秒後，她重新開口說道：“謝謝少夫人。”
程淨收回目光。
牧溫柔將會長期擔任“牧特助”的職位，如果沒有意外的話。
“顏總”這種稱呼，不如“少夫人”來得親切。
顏涼沒有看到兩人之間的交流，聽見她也跟著程淨這麼喊自己，臉上的笑容加深了幾分。
護送小兩口安全到家，程淨與牧溫柔回到車裏，將車子開進車庫內停好，順便兩人互換了一下敵情。
牧溫柔說道：“今天我接觸到了顏星星跟林柒柒，兩人對少夫人敵意很大。”對她的敵意的也很強。
“林珍雪把她的要求告訴牧捌了，這兩天就會有動作。”程淨說道。
牧溫柔神情嚴肅，目光堅定：“我會寸步不離少夫人的。”
程淨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雖然他什麼話都沒有說，但牧溫柔還是明白他的意思。
她了然地拿出手機，“多少？”
程淨報了自己的手機號讓她打通，互相有了聯係方式後，他道：“有新的消息，我會跟你聯係。”
“好的。”
兩位特助交流結束，安靜地各自離開。
**
廚房裏。
唐謹然忙著做他們的晚餐，顏涼則在一旁啃著蘋果一邊看他。
她沒有問他今天的具體行程，唐謹然不想撒謊欺騙她，也沒有說實情，讓她白白擔心。
“最近我都沒上網看看你的那些粉絲是怎麼評價我的。”顏涼哢嚓咬了一口蘋果，接著把蘋果遞到他的嘴邊，“你看了嗎？”
唐謹然低頭就著她的牙印旁咬了一口，“沒有，不過經紀人說，沒人說你壞話。”
“難道我還有什麼好的點值得你的粉絲說我好話？”顏涼明顯不信，“花多少錢買水軍了啊？”
“沒買。”他沒有買，但公司買了，以及其他人，這其他人之中，包括赫白，包括尉遲紀語，包括景千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