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激動，聽我把話說完，然後我問你什麼，你就盡管答什麼。”杜文潛1XX伸手進去，握住他的手，用力捏了捏，讓杜武明能夠感受到他手上的力量。
“嗯……我相信，我相信二弟你一定能救我。我都跟他們說了，你是當大官的，他們要是對我不客氣，你就要替我報仇……”
杜武明睜著一雙眯眯眼，使勁瞪大，眼瞼上的浮腫越發顯眼，那模樣看著竟有種莫名的讓人害怕之感。
“唉，大哥……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這樣說可就是找死。
人家專門就是來找他麻煩的，杜武明還把他的名字抬出去，不打自招`1`。
“我……我怎麼知道，哎。”
“別說廢話了，眉煙到底是怎麼死的？”雲其雨看他們兄弟倆一見麵也不說辦正事，就在那裏不停的說廢話，她完全看不下去了。
“我沒殺她。”杜武明一個勁爭論，這些日子所有的人都在問他這個問題。
“你說說當時的情況。”雲其雨打斷杜武明的爭辯。
“我……我像之前那樣去找眉煙，我們去了庵堂後麵，然後我們就開始……”
“停，說重點。”雲其雨瞪他一眼，問眉煙是怎麼死的，又不是問眉煙被杜家休棄了，他們兩個人還要藕斷絲連，來往不斷。
“我們完事後，她還好好的，我就回去找大梅一起坐馬車回去了。”
“除了那事，她有沒有其他異樣的地方？”杜文潛凝下眼眸，拋卻兄弟的情誼，他也開始漸漸反應過來。
“沒……沒有，我們還……還約定了下次見麵的時間。”
在牢裏過了這麼久的牢獄生活，杜武明很是垂頭喪氣，眉煙之前帶給他的那些諸多的旖旎之感早就已經淡下去了。
“還見麵……大哥……你難道不知道……”杜文潛恨鐵不成鋼地氣到難以自抑。
“我……我應該知道什麼，我好好的一個小妾被你們給弄成那樣……我……我舍不得嘛。”眉煙長得那麼漂亮，那麼媚惑，不比錢氏好太多了。
“你剛剛說是跟大梅一起去的？是她帶你著找到她的？”當時老林氏就是為了防著杜武明不死心，不講究，才會將她送到那般偏僻的庵堂裏，沒想到，卻還是沒有防備到這一點，反而還造成了更大的麻煩。
“是……是的。”杜武明現在腦子裏就是一團的漿糊，完全失去自我思考的能力。
害怕、後悔，又有不舍。
“看來找到他是個錯誤的選擇，杜大梅才是重點。”
杜文潛自是意識到了此事，拉著她便要出去。
“二弟，二弟，你別走，別走，你得把我弄出去，我真沒殺人。”
“殺人不殺人要講究證據，這般是出不去的。”杜文潛回身安慰他一句，快步出了大牢。
門口李捕頭已經等急了：“快走，州府大人帶著京城來人過來了。”
杜文潛對那京城來人有些好奇，幾個人便躲在大牢門口的夾巷裏看了一會兒。
那人一身墨藍長衫，窄袖勁裝，端的一身端氣。
“是他。”雲其雨眉頭皺了皺看向杜文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