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公主盯緊他,滿眼都是不相信:“你……你胡說,怎麼可能不是你的,那日你回來的時候,你……你喝醉了,我們……”
“喝醉了,你確定我是喝醉了,而不是中了你下在酒裏的催-情藥?”杜文潛看著四周空無一人,聲音漸漸放大。
“你住嘴,我父皇給我們賜婚,封你為駙馬,你如此怠慢於我,我還沒有治你的罪,你竟然如此說我!”夏元公主惱羞成怒,瞪著他的眼神格外凶狠。
“公主殿下,那一日我回過府,不過很快就離開,並不在府裏,所以,那個人是誰,公主殿下隻怕要好生查一查!”杜文潛決意要將此事解決清楚。
他深刻的意識到了阿寧剛剛在他的溫情攻勢之下明明已經對他心軟了,可惜好巧不巧,夏元公主突然,打破了剛剛美好的一切,眼見看著他們二人的關係又一度陷入了冰點,此時不說夏元公主恨他的事情了,他也是恨她恨到咬牙。
同時也認識到了,夏元公主就是阻擋他重新挽回阿寧的最大的阻礙。
隻要搬走了她這塊大石頭,他再努力一把,阿寧一定還會再回心轉意,前提是再也沒有什麼公主,小妾的事情出現。
想清楚的杜文潛毫無避諱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與之交待清楚了,他自己的心思,還有他對雲其雨至死不泯的情意,以及說到他永遠都不會愛她。
“你……杜文潛,杜文潛,我恨你,我恨你!”夏元公主捂著嘴,咬著牙,無限恨意的轉身離去。
這一回,她沒有進宮,而是直接去了章親王府。
杜文潛自她離開後,便一路很不放心的派了緋衣跟在她身後。
“我跟著她幹什麼,她否過是一個弱質女流!”一身紅衣的緋衣扁著嘴,並不認同杜文潛的安排。
“聽我的,死死盯著她,她的心狠不是我們能想象的。”
否則當時在宿州阿寧就不會被她折騰得那麼淒慘,直到現在他隻要一想到當時的場景,都覺得異常心疼。
夏元公主去了一趟章親王府之後,便回到了公主府,此時的她已經恢複了從前的冷靜。
她不動聲色的調查了那日杜文潛酒醉之事,那件事情,就像一個有著開關控製的門,輕輕一按,那門便能打開,真相就在門裏麵。
夏元公主在杜文潛布下的套裏沒有花費多大力氣便找到了那日趁她中藥強行上-了她的男人,那是一個長得不錯,可身份卻極其低下的侍衛。
“拉下去,殺了!”夏元公主惡狠狠的開口。
“饒命,饒命!公主饒命!”那侍衛嚇得身形發抖,立刻跪下求饒。
“哼,饒了你,沒門!除非……”夏元公主眼眸微微一眯,叫過了珍兒將她的計劃告訴那個侍衛。
“公主……公主殿下……你想怎麼做?”
“殺了她,處理幹淨,我就考慮放過你!”夏元公主神情冷凝,話語中隱隱含著冰寒之意。
“啊……公主殿下!”侍衛被嚇了一跳,此時的他很是後悔,當初駙馬挑人時就已經說過,睡了公主的下場就是很淒慘的,可是他無法抵擋夏元公主這般美妙的女人,那是嚐過一次便會上癮的味道,此時縱使直接赴死也是值了,可是殺人這事兒卻比死更難。
猶豫再三,侍衛直接把事捅到了杜文潛麵前。
“大人……屬下……”侍衛一頭跪倒在杜文潛腳下。
“你想要活命,過平靜的日子,最好現在離開,若是……你想要賭一把,便留下,本官會助你一臂之力,但生命不論!”
“是,屬下遵命!”侍衛很是知事。
杜文潛通過他探聽到了夏元公主跟章親王之間的約定,竟然是想要拿他和他的阿寧做交易。
是誰給他們的膽子?
“章親王不能留了!”杜文潛一身便裝,悄悄地進了龐次輔的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