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潛為了救我挨了一刀,他竟然沒有死,有人說他的命很大!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話在杜文潛的身上體現得很是明顯。
他醒過來之後,皇帝巴不得把所有的補品和好東西都往他身上用,他的官一升再升,此時已經成了正一品的內閣首輔,身上也有了爵位,正一品的定國公!
而我作為他的妻子,我成了定國公夫人。
看著那一身繁瑣華麗的大妝,我一臉蒙。
這身衣衫的顏色有些偏暗紅,還有很多赤色和黑色的金珠和錦緞,整個衣衫上身之後,我能立馬老上十歲。
杜文潛有些抱歉的看著我。
“再忍忍,忍個幾年,新皇登基,咱們就不做這勞什子的國公爺、首輔了!”他說話時風輕雲淡,眉眼從容,給我一種他就像是在說笑話一般。
說實話,在他辭官歸來的那個黃昏,他穿著一身青衣素服站在桂花樹下,到那時我也一直以為他是在騙我。
“阿寧,我辭官了!”
“什麼,今兒個吃什麼?”
“阿寧,我辭官,今後你再也不用穿著那身繁瑣卻並不適合你氣質的國公夫人衣衫了!”
“真……真的嗎?”我的嘴唇在顫抖。
杜文潛的眉眼上挑,神情無比認真:“阿寧,我說過,此生我隻想陪著你一塊過瀟灑寧靜的生活,官場傾軋太過繁雜,你不喜歡,我亦不喜歡。”
我不屑的勾唇:“我才不信你,什麼官場傾軋,你萬千聖集於一身,又是官最大的,隻有你傾軋別人的份,別人哪來的傾軋你?”
“噓,阿寧,別說實話!”杜文潛突然露出牙齒,輕輕咬住了我的手指。
一點兒也不痛,反而有些酥酥的癢癢的,很麻,很燒心。
“阿寧,阿寧……”他順勢抱住我窩在我的脖頸旁輕輕吹氣,聲音如酒醉,又如春日的清風,輕輕吹過。
我仿佛魔怔了一般愣愣的由著他,引-誘著我,將我卷進房間的大床裏。
“阿寧,你身上的寒症沒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要個孩子了!”
孩子……
這是我們成親多年一直都在避而不談的話題。
不知何時,竟然被他解了封!
“為我生個孩子,不對,加上上輩子的那三個,我們應該生五個!”我還陷在上輩子那些孩子的愁緒中,他已經熟門熟路的摸到了我的敏感之處,輕輕一挑一撥,我的心火徹底燃燒起來,身體裏空虛到急切的渴望著他。
我一頭青絲躺在錦衣春被之上,似是春日繁花一般,而他的撫觸便如色彩斑斕,辛勤的蝴蝶一般,先是盤旋,爾後便深深的點在上麵,無限的瘋狂,無限的執著……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棱間的縫隙照進房內。
我一身疲憊,一身淩亂,可身體裏麵卻依然有某個不肯安分的東西在不停的衝-撞著。
我瞪她:“你幹什麼,你昨夜已經要了七次了!”
“昨夜是昨夜,今早是今早,夫人不可混為一談!”
……
臨走前,我們去看了我的祖母,自從沒有了雲西貴的騷擾後,她的日子過得再悠閑不過了,無事時便逗著大嫂的孩子玩兒一陣,偶爾也會催一催已經入職翰林院編修的阿澤。
“你什麼時候成親呀,看上誰呢?”
阿澤笑而不語,我亦隻是笑笑,阿澤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有主意的人,他現在不說,自然有他的想法。
我們隻是約定,暫時要離開這裏,如果他成親,便要提前給我們發信件,早早看到我們便會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