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的是一個長相不錯的大約三十來歲的女病人。主訴是:ru房包快。
“跟我來吧。我去給你檢查一下。”我對她說。說實話,當時我的心情是很激動的,因為她很漂亮。心裏想到自己即將見到她的ru房,不激動才怪呢。
可是,她卻站在那裏沒動。“怎麼啦?”我問她道。
“你是男醫生。”她說。雖然話僅僅隻說了一半,但是卻已經表達了她的意思。
“我們外科沒有女醫生的。”我說,“婦產科倒是有女醫生,但她們不檢查乳腺疾病。”
其實,我還有一句話沒說,那就是:婦產科隻看女人的下麵。當然,這句話隻能放在我自己的心裏麵。
我說完了那句話後便自己先去了檢查室。這是老師教我的,叫欲擒故縱。
果然,她來了。
我早已經戴上了帽子和口罩。本來是不需要這樣的,因為這樣的檢查隻需要用手。但病人不會這樣想,因為檢查的畢竟是她們的隱秘部位。所以,戴上帽子和口罩才會讓她們感到有安全感。特別是口罩,因為嘴巴對女性的ru房有著很大的威脅。醫學心理學裏麵的內容告訴過我這一點。而且,這種裝束才顯得更像一名醫生。
我看得出來,她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那種介意和緊張了。口罩和帽子的作用發揮了出來。
“把衣服脫了吧。上衣。”我說。
那是夏天,她的上身隻穿了一件襯衣。襯衣有些透明,裏麵的乳罩可以隱隱地看到。
“不需要脫吧?我解開不就可以了嗎?”她問我道。
我頓時怔住了。是啊,解開扣子不就可以了嗎?幹嘛非得讓人家脫衣服?我在心裏汗顏,因為我發現自己的經驗確實不足。
“好吧。”所以,我隻能同意她的提議。
於是她開始解扣子。我沒有去看她,因為看著女人解扣子不是醫生的行為。這一點我非常清楚。從男人的心理角度來講,“看到”並不是最讓人激動和興奮的,激動和興奮是在女性隱秘部位露出來的那個過程當中。我是醫生,不能去看她的那個過程,我隻能看結果。當時,我一遍又一遍地在心裏告誡自己。
所以,我隻好過去和檢查室裏麵的小護士閑聊。
小護士一邊和我說著話,一邊在臉上露出奇怪的笑。她的笑讓我有些莫名其妙。
“好了。”病人在叫我。
我這才轉過身去。發現她的襯衣已經被她自己解開了,雪白的腹部讓我感到有些眩暈的感覺。而她的胸前是一件白色的ru罩,它也已經被她解開了,不過她的手卻仍然地拿著那玩意去遮掩住了她的胸部。
“拿開吧。”我說,竭力地不讓自己的聲音顫抖。
她拿開了。我卻在那一刻猛然地驚呆了——多麼漂亮的ru房啊!
它們與她的腹部一樣的白皙,呈半圓形,半圓得很規則,因為沒有一絲一毫的下垂。在每個半圓的正中有著紅紅的一點,紅點周圍是微黑色的ru暈。它們太漂亮了,漂亮得讓我感到了呼吸困難,心髒顫動,而且,我猛然地感覺到了自己的膀胱裏麵脹得厲害,裏麵的尿液似乎即刻就會噴發而出。
“你等等。”我說了一句後就快速地逃離了檢查室。
“看病人的時候不能出現不健康的想法。”當我去請求老師,請求他去檢查的時候老師批評我說。
我的臉頓時變得通紅。我知道自己不應該,但是那種反應卻是自己無法控製的。不過,我在心裏很是痛恨自己,因為我失去了那樣一次與那對美麗ru房直接接觸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