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醫院婦產科裏麵那麼多男醫生,你又是本院的,我丟不起那人。本來也沒什麼事情,估計是輕度的黴菌感染。還不是你,每次都要用你那髒手來摸我下麵。豪,我告訴你啊,從現在開始,不準你的手到我下麵去了。”她瞪著我說。
我不禁惶恐,“不會吧?這樣,我馬上去給你買藥。那種病治療很簡單。”
“我自己去買。你那爪子,太髒了。”她忽然地笑了,過來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可是經常洗手的。不一定是我啊。”我苦笑道。
黴菌性yin道炎是由真菌感染,而真菌的繁殖速度很快,它會引起女性白帶豆腐渣樣的改變,而且惡臭難當。不過,真菌是一種對藥物非常敏感的細菌,隻要藥物使用正確,消除症狀很快。我是醫生,經常洗手是我長期養成的習慣。不過,我確實有她說的那種毛病,在我和她歡愛之前喜歡用手去撫摸她的那個部位。而且,我還有輕微的腳氣。腳氣說到底其實就是真菌感染。但是,現在她提到了這個問題,讓我頓時尷尬起來,所以我不願意承認都是我的責任。
“反正今後不準你那樣了。聽到了沒有?”她在輕輕地掐我。
我隻能連聲答應。
“你們幹什麼呢?在後麵慢吞吞的。”我和江月到了那家小餐館後唐波爾不滿地對我們說道。
“波爾!”遲浩南叫了她一聲,隨即來問我道:“宇文大哥,我們還是喝點酒吧。菜我已經點好了。”
“行。少喝點。”我說。本來我不想喝酒的,但是既然遲浩南說起了喝酒的事情,我覺得拒絕不大好。
“又喝酒。”唐波爾不滿地道。
“反正暫時不要小孩。不趁現在多喝點,今後沒機會了。”遲浩南笑道。
“宇文大哥,你們怎麼也不要小孩啊?”唐波爾問道。
“不是不要小孩,是暫時不要。”我糾正她的話,“房子剛裝修,我們擔心有輻射。過一段時間再說。”
“這倒是。浩南,我們也得注意。”唐波爾笑道。
猛然地,我想起了一件事情來,“小唐,你哥哥和黃警官最近有聯係沒有?”
“不知道。他最近整天在忙他公司的事情。”她回答。
“我覺得他和黃警官還真是很般配。”我歎息道。
“是啊,我也覺得。”江月笑道,“算了,別人的事情我們還是少管的好。反正把意思都給他們兩個人說了,成不成就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了。”
事有遇巧,江月的話剛剛說完,我就忽然聽到門口處傳來了黃燦的聲音,“你們怎麼在這裏吃飯?”
“黃姐。”我們都站起來叫她。
“我買菜,想不到碰上了你們。你們四個人真好玩,竟然跑到這地方來吃飯。”她笑著說。
“地方是小了點。主要是今天不想做飯了,也不想走遠了。所以到這地方來嚐嚐這裏的味道。”我笑著說,“黃姐,你幹脆也和我們一起吃飯吧。”
“那你們得等我。我把菜拿回家了再來。我媽還在家裏等我把菜買回去呢。”她笑著說。
“行,我們等你。”我急忙地道。她笑了笑,離開了。
唐波爾伸出了舌頭,“這世界就是怪事情多,剛說到她她就來了。”
“幸好我們沒有說她壞話。”我笑著說。
“黃姐很不錯的,我們幹嘛要說她的壞話啊?對了,上次的事情看了是公安局搞錯了,她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江月笑道。
“我覺得我哥哥也真是的,怎麼好的女人怎麼不拚命去追啊?”唐波爾說。
“你怎麼知道他沒去追呢?說不一定兩個人早就在一起了。”遲浩南道。
我很是驚訝,“不會吧?你聽到了什麼?”
“沒有。”他搖頭道,“我是覺得有些事情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還覺得那種可能是存在的。”
“她一會兒來了問問她不就知道了?”江月說。
“你問她?”我對她道。
“隻能是你問。”她說。
“為什麼?怎麼又是我?”我苦笑。
“因為在座的隻有你和她關係最好,最隨便。”她說。
我看著她,“小月,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說的僅僅是事實。”她說,臉上帶著笑,“老公,別誤會我的意思啊?我就是覺得你問她才合適嘛。波爾,你說呢?”
“這倒是。”唐波爾點頭道。
“你哥哥的事情,結果非得我去問。什麼世道啊?”我苦笑。
“宇文大哥,這樣的事情可是功德無量的好事。她如果真的成了我嫂子的話,我請你喝酒。”唐波爾笑著說。
“喝酒就算了。就當我做好事吧。”我苦笑著說。
“別說了,她來了。”猛然地,遲浩南說道。
大家頓時噤聲,麵麵相覷。
“哈哈!”一瞬之後唐波爾卻猛然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