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寒很冷靜:“喜脈?”

“……嗯嗯……啊……應該……大概……”薑咻簡直想抽自己一鞋底子,咳嗽一聲,道:“那什麼,可能是姚小姐的孩子……”

說完她就恨不得一鞋底子把自己抽死算了。

但是傅沉寒仍舊非常冷靜:“男孩女孩兒?”

“……”薑咻頭皮發麻:“可能是……女孩兒吧?”

傅沉寒說:“行,十個月後爺生不下來,你就生。”

薑咻:“……”

不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薑咻趕緊道:“我剛剛胡扯的!寒爺你身體很好!年紀一點都不大!還是那麼的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芝蘭玉樹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呢!”

傅沉寒慢條斯理的把自己的手抽回來:“晚了。”

薑咻:“……”

不是,你這個人是不是玩不起?你他媽別說十個月,就是十年你也生不出娃啊!

佟姨忍不住笑:“寒爺,您就別逗咻咻了。”

傅沉寒是個非常較真的男人:“我沒有逗她。”他看了薑咻一眼:“要是我生不出來,就她生。”

薑咻:“生個猴子你要嗎!”

“你先生一個看看。”傅沉寒道。

薑咻:“……”是在下輸了。

在不要臉這方麵,寒爺未逢敵手。

佟姨咳嗽一聲,道:“寒爺,剛剛咻咻說姚小姐不回來了……是真的嗎?”

傅沉寒隨意道:“嗯,把她東西都丟了吧,房間打掃出來當雜物間。”

薑咻立刻舉手,嚴肅道:“寒爺!那間房占地位置十分優越,我覺得用來做族雜物間實在是太浪費了,我願意幫你解決空房閑置的問題!”

傅沉寒:“我覺得很好,不需要麻煩你了。”

薑咻:“……”

這個死男人,他沒有心!

傅沉寒上樓的時候,薑鬆音忽然扒拉著薑咻的袖子道:“薑小咻,你怎麼受傷了?”

薑咻一愣,她怕薑鬆音發現胳膊上纏著的紗布,還專門穿了一件長袖來著,結果還是被薑鬆音給發現了。

薑咻咳嗽一聲,道:“其實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不小心在水泥牆上蹭了一下。”

薑鬆音冷靜的質疑:“你昨天去參加宴會,怎麼會有水泥牆?”

薑咻歎口氣,開始哄自己兒子:“就他們在搞違章建築嘛,還沒有落成,我就去看了看,結果就倒黴的被刮到了,不是什麼大事,是醫生太謹慎了,所以就包了很多紗布,其實不嚴重。”

薑鬆音覺得有點不對,但是薑咻的這番說辭無懈可擊,他也就沒有找出哪裏不對。

薑咻揉了揉兒子的頭,道:“對了,你太爺爺剛剛給我電話,說你的學籍已經辦好了,最近就可以入學,明天媽媽就送你去學校怎麼樣?”

薑鬆音對上幼稚園是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但是薑咻堅持讓他按部就班的走,他對自己的媽媽一向包容,聽薑咻這麼說,就點了點頭。

薑咻早就給他買好了小書包之類的東西,興致勃勃的回房間整理東西了,等晚上換藥的時候,突然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