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人?我們還真是有緣啊。我剛才都忘記問您的名字了,冒昧了。請多見諒。”
那個人就是剛才的鬼子哨兵,此時他已經完成了換班,一夜的執勤,滿臉的倦意在臉上,他準備回答營地休息。
哨兵把煙點燃了,深深的吸食了一口,他抬起頭,看到了給他點煙的人,正是剛才他攔住的人,欣喜的問道。
“我叫山本一木,您呢?”陳玨笑了笑,把手裏的火柴向後一甩,熄滅了火柴,把火柴棍一扔,接過來了哨兵遞過來的煙。
“我叫一郎,您可以叫我一郎。”一郎欣喜的和陳玨說著話,還把手搭在了陳玨的肩膀上。
“一郎,不知道您這是要去那裏?”陳玨也是吸了口手裏的煙,對著一郎說道。
“剛下值,我要去警備部登記一下昨晚的執勤情況,山本君,您呢?”一郎吐了吐煙圈,強忍著睡意,對著陳玨說道。
“也是要去警備部,不如我們一同前行,如何?”陳玨聽到一郎的話,之後,便改變了計劃,他要先去鬼子的機場警備部看看。
要是能搗毀了鬼子的警備部,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陳玨拉著一郎開始前行,轉過頭對著後麵的隊伍揮了揮手,示意他們繼續前行,隻留下了自己的小隊。
陳玨走的時候用手在自己腰間的瓶子上拍了拍,就跟著一郎走了。
離開了陳玨的兩個小隊,看著陳玨走遠了,每個人都把自己身上別著的瓶子取了下了,一邊走一邊打開瓶蓋。
之後便把瓶子掛在自己的身上,一邊走著,瓶子裏的液體就一邊到流著。他們沒走一步,身後的地麵,就會留下一灘液體。
“一郎,您是從哪裏來的?”陳玨把手搭在一郎的肩膀上,一邊走一邊和他說著。
“山本君,我來自神戶,您的手下這是要去那裏呢?”一郎看著陳玨的手下沒有跟著他們一起走過來,對著陳玨問道。
“哦,他們回去了,去警備部沒必要帶他們過去了,讓他們回去休息一下,今天晚上我們還得值班呢。”
陳玨吸完了最後一口煙,對著一郎說道。
“一郎,你和警備部的人很熟嗎?有沒有熟人,介紹我認識一下。”陳玨不給一郎再開口的機會,率先發問道。
“當然了,咱們這支警備部的人,都是來自我們神戶的,你看今晚的口令,不就是我們神戶的牛肉嗎?”
“那就有勞一郎了。”陳玨笑了笑,對著一郎說道,說著還給了一郎又抵了一支煙。
一行人來到了鬼子的警備部,門口支著兩架重機槍,迎麵對著陳玨等人。
一郎率先走了出去,朝著機槍工事走了過去。
“站住,口令。”
一郎回複之後,便朝著工事後麵的人走了過去,遞上了煙。
又轉過身吧陳玨拉了過去,互相介紹了起來。
“這是大木君,來自神戶,是我的老鄉,這是山本君,他來自京都,此番來交接。”
陳玨聽完一郎的介紹之後,拿出火柴,分別給三個人點上了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