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沒有渡邊君,您可能是認錯了吧,渡邊君在一郎進去的房間。”兩個警衛搖了搖頭,並沒有讓陳玨進去。
“抱歉我的朋友,我欺騙了你們,其實我是想跟我遠方的母親發一份電報,請你們原諒。”
陳玨一副懊悔的神情,對著兩個守衛說道,他很兩個守衛貼的很近,讓旁邊的守衛都以為陳玨和這兩個守衛的關係很好。
加之陳玨和警備部的大熟人一郎稱兄道弟的,他們也就沒有懷疑過這個過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生麵孔。
陳玨從懷裏掏出來煙,給麵前的兩個守衛點上,又從懷裏拿出來兩塊金條遞了過去。
那兩個守衛看著陳玨拿到他們手裏的金條整個人的傻了。
“我是山本一木,我來自京都,我的母親現在生了重病,我想給她一封電報報平安,我的兄弟,幫幫這個可憐的兄弟吧。”
陳玨握著兩個守衛的手,可憐巴巴的說道,說著還拚了命的擠眼睛,幹涸的眼睛,滴出了幾滴眼淚,從臉上流了下來。
“別這樣說,山本君,我們也是有父母兄弟的人,您放心,您是山本君的朋友,也就是我們的朋友,我們會幫您的。”
其中一個警備對著陳玨說道。
“我們帶您進去,去給專管電台的主管小林君說說話,您放心吧,沒問題的。”
另一個警備也對著陳玨說道。
說著兩個人就轉過身,把他們把守的大門打開來,把陳玨領了進去。
陳玨跟著兩個警衛走進去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轉過身把門給關了起來。
這間通訊室屋子的麵積並不大,兩台電報機整整齊齊的放在屋子中間。
電報機的前麵,各有兩個人坐在上麵忙碌著,電報機前麵的兩個人,一個人頭上戴著耳機,接著天線,一隻手附在耳機上麵,包著耳機。
他的另一隻手就在一個按鈕上麵,擊打著,做著有規律的敲擊。
而另一個人此時手裏拿著一個本子,比對著戴耳機的人遞過來的紙條,時不時地還在紙上寫寫畫畫。
當屋子的房間門被打開的時候,他們都幾天不約而同的把頭抬了起來,目光對準了走進來的人。
“八嘎,誰叫你們貿然闖入的,我和你們說過多少次了,進入這裏之前,必須先敲門,你們的記性都被狗吃了嗎?”
屋子裏麵還有一張大桌子,旁邊放著兩個椅子,說話的人就靠在那張椅子上坐著。
這個說話的人,留著日本人專有的小胡子,他的衣服看上去很幹淨,和之前跟陳玨說話的日本人很不一樣。
小胡子男人沒有看著陳玨,而是在罵完人之後,便繼續端起他手裏的杯子喝了一口茶。
“支那人的茶,的確很不錯,不過他們不會欣賞,還得靠我們大和民族來幫助他們,哈哈哈。”
小胡子男人把茶水咽了下去之後,大聲的笑道。
陳玨聽完男人的話,感覺這個男人給自己的威脅很大,他很有條理,陳玨開始認真的觀察這個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