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在那裏懷念當年意氣風發的日子的黃文齋,陳玨也笑了,這老頭兒看來也是憋久了,長時間沒有發泄,雖說是個老板吧,也經常出去應酬找樂子,可是那都是提心吊膽的,又要瞻前顧後的,生怕出一點點的岔子,就算是去玩,說實話,也玩不痛快。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倒是算來了個安樂窩了,不用再去顧忌什麼東西了,自己自娛自樂玩的還挺嗨的,陳玨也有了耳福,老頭的小曲唱的很不錯,到後來,那貼心的翰林遞進來一副三弦,陳玨也是個多麵手,抬手就來,開始給老頭兒伴上了。
這回老頭兒更是痛快了,啥都來,盡是些陳玨完全沒聽過的,有的還是老頭兒閑暇之餘自己創作的,每一首聽來都十分的有趣和吸引人。
兩個人就這樣互相折騰了一個多時辰,直到陳玨手酸了舞不動那三弦了之後,才算是消停了下來。
一番的折騰,兩個人都是麵紅心跳的看著對方,一起哄笑了起來,彼此指著對方,一副其樂融融的景象就這樣演繹了出來。
就在這時,陳玨卻是突然發問道。
“老黃啊,你就不打算跟我說說,你在外麵的路子?那有可能人家沒走,還在那裏等著你呢?我也就做個順手人情把你放了出去,怎麼樣?”
“我就知道,你這個臭小子就不可能安了好心,還故意在我麵前露上一手,想要哄我開心,然後告訴你是吧?你這小混蛋心裏的算盤還真多啊。”
黃文齋一聽陳玨的話,那泛紅的臉上下的抖動著,指著陳玨說道。
“我這要是不搞清楚我這心裏安不下來啊,您心裏憋著什麼壞,我可不知道,到時候要是我這出來啥岔子,我可就劃不來了,你倒是還能去找找你那兩個便宜女兒,我去找誰啊?本來就孤家寡人一個,要是再不小心點,被人吃了都不知道。”
陳玨手一攤,表示著自己的無辜,對著老頭說道。
“難怪人家說你鬼點子多,原來都在著憋著壞呢。不過你做的也不錯,是該小心點,好吧,看著你陪我唱曲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反正他們已經走了,不可能再有機會了,你要是聽了之後覺得可以把我拿去邀功的話,我也認了。”
黃文齋伸出右手抓起了桌子上的花生米吃了幾顆,對著陳玨說道,說著還閉上了眼睛,一副我現在任你宰割的樣子擺在陳玨的麵前,也算是一種自保的手段吧,逼著陳玨做決定。
陳玨一聽老頭的話,那裏還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笑了笑,表示自己說收到做的,一定不會做那種脫褲子放屁的事,讓黃文齋放心,說完還把那帶殼的花生拿起來,剝了幾顆花生米,遞給黃文齋說道。
“來,這個好吃,吃點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