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今天我的日子可是真爽,多虧我花了那麼大價錢,去給閻長官他們打點,哈哈哈。”
胡光在醉仙樓裏,吃著肉,喝著酒,摟著婊子,過得簡直就是那個神仙般的日子。
城裏麵的人,當知道黃文瑞的事情之後,一個個都想著,這下陳鈺,恐怕也危險了。
但是閻錫山卻並不像,別人所說的那樣,他現在反而是更加器重陳鈺了。
在一處秘密的茶樓裏麵,陳鈺和閻錫山,正在熱切的談著。
“陳鈺啊,這回把我心愛的倩倩找回來,真的多虧了你呀。以後就在我身邊做保鏢吧。”閻錫山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不敢當,不敢當,這是一個應該做的事情。”
陳鈺聽著閻錫山這話,慢慢的推辭。
“以後你還得好好帶著兵打仗的,現在小鬼子越來越猖獗了,不過也好,聽說頭一陣,小夥子,和俄國人在東北,那個什麼張鼓峰?好好的打了一仗呢,看來也許蘇聯會幫我們牽製住鬼子的。”
閻老西兒是這麼說,但是陳鈺又怎麼能不知道,日本最終選擇的是南進去太平洋和英美開戰,蘇聯能夠給予的牽製是很有限的。
“你要是能夠成為我們晉軍的一員虎將,可該多好!閻錫山接著說道:
“現在我們晉軍,可就是缺乏這樣英雄,要是各個都像你一樣,智勇雙全,那就好了,到我這裏來,當個師長怎麼樣,我閻老西不會虧待你的。”
陳鈺想了想,說道:
“百川先生,現在既然已經成為了共產黨員,那麼我就不合適,再加入晉軍了,會給您帶來很多的困擾,比如說委員長會懷疑您通共。”
閻錫山笑著說道:
“人各有誌,我就不強求了,對了,陳鈺,你現在有沒有字啊?”陳鈺笑著說道:
“我不過是農村的一介大老粗,怎麼可能有字呢。”
閻錫山笑著說道:
“以後你就叫子勇吧,勇敢的勇,如何。”
陳鈺跪倒在地上,說道:
“謝將軍賜字。”
兩個人又喝了很多酒,最後散去。
陳鈺迷迷糊糊的走在路上,話說這山西的酒,可是,真夠勁兒,自己最開始還不覺得一喝完之後就迷迷糊糊晃晃悠悠的,而且自己還沒整到多少。
“彭”!一下陳鈺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
“不好意思,實在是對不起。”陳鈺,覺得自己居然這樣,貌似雖然喝了酒,但是也不該撞到人。
“沒事,先生。”這個人很驚慌的,向那一邊逃去了。
陳鈺回過頭來,那個人的背影,感覺到這個人是非常可疑的。
首先,因為這個人,是一副內八字的腳,腳和腿明顯,是那些習慣於席地而坐的日本鬼子,才會長這樣,而我們山西人基本沒有長這樣的。
第二點,就是那個人說“先生”一詞的時候,把重音放在後麵“生”那個字上,明顯是日語的說法,而且沒有聲調,顯得十分怪異。
陳鈺趕忙就趕緊追蹤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