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老板,這樣的東西直接壓過去便是,還和他多費什麼話。”
那邊的禿頭,直接就對陳鈺不屑一顧。
“犯不上,我在上海混了這麼多年,做人多少還是要懂一點規矩,還是好好的優待他吧。”
那些人聽到汪老板這樣說,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陳鈺現在終於是用盡了自己的全部力量,才好不容易把那根長長的銀針拔了出來。
吉普車一路急速的行駛著,昏黃的路燈,照的人臉半黑半黃。
就在於此同時,百樂門裏麵,還是那樣的一派歌舞升平,那些富有的家夥們,一個個的都在這裏麵緊緊的摸著舞女的屁股和大腿。
各種顏色的霓虹燈,直接就照在了那些人的身上,真的可以說,是非常的光怪陸離了。
陳鈺現在在後備箱裏麵,慢慢的躲著,隻是不想發出聲音。
“可算是終於到了,今天讓我現在,也是十分的不痛快了。”
那邊的幾個人,現在慢慢的出來了,他們一時間,現在卻把他給直接忘記了。
“現在我終於可以逃走了……”
陳鈺現在慢慢的把自己的身體,直接翻過來,然後又慢慢的敲著後備箱。
“看來這車的後麵,車門還是很鬆,我還是完全有機會自己逃出去的。”
陳鈺現在唯一的就是,一發子彈在自己的腿裏麵,一直不停的動彈,自己現在雖然已經意誌力超級堅定,但畢竟也是血肉之軀,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自己再移動一步。
外麵那些洪門的兄弟,現在也已經早早的集中在了門外。
“老大,老大,現在我們能行動嗎?”
外麵的一個混混,直接咬著他的耳朵說。
“再等等,再等等,現在暫時真的還不是時候,等到洪天來再說。”
在這個時候的上海,已經快進入到了初秋的時節,手一插兜就感到非常的寒冷,大概就幾十人,分了不同方向,隻等著一聲令下,就準備進攻。
陳鈺現在渾身痛苦的不要不要的,現在在自己的身上,到處摸索,希望能夠找出來什麼東西讓自己減輕一些痛苦。
“這裏有一片阿司匹林,要不要吃呢?”
陳鈺現在從自己的手裏麵,摸出來了這樣一片藥劑,現在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慢慢端詳著。
“還是吃了吧。”
陳鈺現在趕緊就拿著藥物,慢慢的含進了自己的嘴巴裏麵。
“啊,不錯,腿稍稍的好了一些。”
陳鈺又從自己的衣袋裏麵,直接拿出來了一條繃帶,這條帶子,是以前的那個老者送給他的,在自己身上也沒有什麼更好的東西,綁在傷口上麵止血,所以說現在必須就把這條帶子拿出來弄好。
那些人現在一個個都已經快等不耐煩了,他們現在覺得自己這一次機會,不應該隨隨便便的就放過去。
“老大,現在趕緊就動手吧。”
“你說也是納悶了,洪天一向是很準時的,現在卻是這個樣子,我記得我明明在公館裏麵和他說好了的。”
那邊陳鈺雙手並用,終於把自己的腿,直接包紮住了。
現在奇跡般的就是,那條腿,忽然不疼了。
我可得趕緊下來走走,要不然的話恐怕,等到待會他回來就不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