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昭昭發完言後,台下的人看她的目光都有些異樣。
初始的時候大家不知道阮昭昭的身份,可看到顧東承後,有些人已經知道了阮昭昭的身份。
“這就是那個嫁妝收了百十億的?”
“阮昭昭,好像現在是巴瑞音樂學院的教授。”
“這也太強了吧,她居然是昆甸玉石協會的會長,那邊的玉石協會和華國的完全不是一個份量啊。”
周圍的議論聲不斷的傳到吳元亮和吳蕊的耳中。
吳蕊咬著牙,看著已經坐回了原位的顧東承,壓低了聲音:“哥!阮宜彤不是說阮昭昭隻是個交際花嗎?!”
吳元亮抿了抿唇,沒說話。
玉石公盤結束,阮昭昭和顧東承出了會場回家。
會場中有合作媒體的直播,會場外也早已圍滿了記者。
“阮小姐!阮小姐!”
兩人一出會場,就有大量的記者湧了上來。
“阮小姐,聽說您是昆甸玉石協會的會長是嗎,請問昆甸是怎麼接受一個異國人做他們的會長的?您是怎麼做到的?”
“阮小姐,聽說您和您的前未婚夫吳家的少爺小姐,今天有了爭執,是什麼原因呢?”
阮昭昭臉色淡然。
安西匆匆上前攔開了記者。
兩人上了車,車子揚長而去。
會場門前,吳元亮和吳蕊就沒有那麼好運了,兩個人剛出會場就被記者緊緊的圍住了。
“吳小姐,聽說您今天想搶阮小姐的原石,結果搶到的料子基本都是廢料,您現在心情是不是十分不好?”
“請問您和阮小姐有什麼矛盾嗎,是不是因為阮小姐本來是你哥哥的未婚妻,現在轉而和顧東承訂親,所以您是在為您哥哥出氣嗎?”
吳元亮臉色鐵青,可他今天帶著吳蕊出來,兩人並沒帶助理保鏢,被圍在中間出不去。
吳蕊咬著牙,氣的眼眶都發紅。
耳邊全是記者們詢問她那些石料的聲音。
正常來說,會場的保全人員會負責保護這些人上車。
可今天,會場的保全就站在不遠處,老神在在的沒有動彈。
吳元亮領著吳蕊,好不容易才闖出了一條路,匆匆上了車走了。
剛上車,吳蕊就哭了起來,她咬著牙,恨恨的:“哥!你今天必須找阮宜彤問清楚,阮昭昭和她說的完全不一樣!”
“我知道。”吳元亮微歎了口氣,妹妹的哭聲擾得他心煩氣躁的,他今天也沒有心情去哄她了。
阮昭昭像個謎一樣,他怎麼也想不透為什麼這個女人身上會有這麼多秘密。
“阮昭昭這個賤人,害我把臉丟盡了!”吳蕊抽泣著:“阮宜彤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不會放過她們兩個的!”
吳元亮沒再說話,車子駛回了吳家。
兩個人進屋前,吳蕊還拉著吳元亮的手,淚水漣漣的。
“哥,爸媽要是知道我們兩億打水漂了,會罵死我的。”
吳元亮歎了口氣:“這事瞞不住,現場有不少記者呢。”
隻能麵對了。
他拉著妹妹進了門。
剛進門,一個琉璃花瓶就碎在了腳下!
“你們兩個還有臉回來!”吳父指著兩人,指尖都顫抖了。
吳母坐在一旁,臉色難看。
吳元亮看到了一側的電視,那場公盤全場直播,如今正在回放著。
“爸,你聽我們解釋。”
“解釋什麼?!”吳父揮手拿起桌上的煙灰缸就要砸,吳母匆忙起身攔下了。
“爸,是阮昭昭設了個套讓我鑽,你怎麼能怪我!”吳蕊哭叫了起來。
她滿腹的委屈,提到阮昭昭恨得眼都發紅。
“她設套,她設套不是因為你先去找的麻煩嗎?!”吳華氣的頭暈:“我有沒有跟你們說過,讓你們不要去找阮昭昭的麻煩!”
“爸爸,阮昭昭不過是阮家一個不受寵的女兒罷了,為什麼您一直這麼在意她?”
吳元亮沉聲問了,這個問題一直盤旋在他心頭。
當初爸爸讓他和阮昭昭訂婚時,他就覺得不對勁。
吳華癱坐在沙發上,捂著額頭,怒氣發完一陣無力。
“這些都是……”
“您是不是又想說這些是上一輩的事?”吳元亮皺眉:“可是訂婚的是我,雖然現在解除了婚約,但是您對她還是太在意了。”
吳母莊容歎了口氣:“元亮,你是不是覺得你和昭昭訂婚,是她高攀了我們家?”
“恩。”吳元亮沉眸:“不是我這麼想,是知道的人都這麼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