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完,才想起還有位高人還在身邊呢,連忙一矮身子道:“紅兒,還不快來拜見張道爺!”
被稱為紅兒的紅裙女子,早就看到了張友仁,聽土行孫吩咐,這才從驚豔中醒過來,天啊,世上竟有如此好看的人兒!
再對比土行孫,心中不免生了一絲罅隙。
“琅琊山紅兒拜見道爺!”紅裙女子深深一襝,露出胸前一片雪白,“敢問道爺尊姓大名?”
“邊去吧,沒你的事了!”土行孫拍了她屁股一巴掌,“張道爺,裏邊請!”
張道友點點頭,示意他前麵帶路。
難怪這家夥不想帶自己來,原來這是他金屋藏嬌之所。
到了洞深處,突然寬敞、明亮起來,居家生活用品倒也齊全。
土行孫請張友仁在塊蒲草編的墊子上坐下,道:“此地隱秘,連師尊尚且不知,還請道爺幫忙隱瞞則個。”
張友仁笑笑,“理解,理解,男人嘛!”
土行孫一聽,好感頓升,就是啊,男人嘛!
最看不慣昆侖山上那些臭男人道貌岸然的樣子。
一個個一把子年紀了,為了搶道侶,明爭暗鬥多少年,相互不知使了多少絆子。
特別是慈航師伯身邊,多少狂蜂浪蝶兒整天圍著轉,害得她無法,隻好躲到了楚秦一品的藕香榭。
想到慈航師伯那絕世容顏,他小腹燥熱,要不是礙於張友仁在,早抓過紅兒來就地解決了。
偏在這時,紅兒扭著纖細腰肢,端了一盤柿餅風擺楊柳般走了來。
紅兒走到張友仁麵前,彎腰將盤子獻於他麵前,“請道爺品嚐!”
張友仁道聲謝,隨手拿起一個,卻並不吃。
土行孫兩眼幾乎竄火,張友仁看得真切,站起來走向洞內深處,“那個,你們忙!我且到處轉轉。”
好人啊!
土行孫見張友仁轉過了洞拐角,一把拉過紅兒,竄向了旁邊一個側洞。
張友仁邊走邊四處打量著,這洞壁及那洞口處,彎彎曲曲地畫滿了紋線,想來應該是個陣法了,看不出這土行孫倒挺能耐,對陣法居然也有涉獵。
也真難為他有這功夫,居然把整個山洞都畫滿了。
他向著亮光處,邊走邊看,經過長長一段下坡,又到了一汪水前。
這是又回到了入口?
張友仁回頭看看,不對啊,方向不對。
他正要穿過水潭,看看外麵是什麼,卻突然傳來了二郎的聲音,“姨姨,定是那大騙子毀了您的藕香榭!”
“我就說他是大騙子,您還不信!早知道,打死他就好了!”
張友仁一懍,靠,這是自投羅網,又回到了楚秦一品?
“二郎,不許瞎說,他就是你舅舅,不過失憶罷了。”白袍女子的聲音跟著傳來。
“哼,才怪!他若真是舅舅,怎麼也叫我二郎,他一直都喊我戩兒的。他定是假冒的。”
二郎、嘯天犬、戩兒,張友仁嚇得連忙後退。
不小心踢到了一塊石頭,嘰裏咕嚕地滾入了水中,發出嘩嘩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