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友仁撇撇嘴,“好吧,反正你說了算!隻是,這滅世青蓮又是什麼?”
“不知道,不可說,說不得!”係統虛擬麵板消失了。
切!
不說就不說!
滅世就滅世,反正我不過是個過客!
張友仁剛剛突破,心情大好,連與雲霄生誤會的懊惱也少了一半兒。
“小耗子,可是你在裏麵?”
外麵,突然傳來瑤瑤,不,那白色道袍女子的聲音。
張友仁連忙跑向洞深處。
身酸體乏,正在回味兒的土行孫,聽到那聲音,土色的臉更顯臘黃:九師伯?她怎麼來了?
他竄出洞口,浮上水麵,對著白衣女子作了個道揖,“拜見九師伯!”
“嗯!”慈航道人點了點頭,“剛才是你在突破?”
土行孫同樣點點頭,“是,打擾到師伯清修了,真是抱歉!”
“瞎扯!就你這點兒修為,能激起三丈餘粗的靈氣柱?”慈航道人叱道。
三丈餘粗?不可能啊。
當時的靈氣柱連三尺都沒有,九師伯是不是看錯了?
慈航道人見他不答,又問道:“你躲在這水潭裏做什麼?”
問完,身子緩緩下沉,潭水自動往兩邊分開,閃開一個通道,洞口顯露了出來。
土行孫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九師伯為了修煉大慈大悲道,對男女之事向來深惡痛絕,若是被她知道自己在洞內養了個蛇精女人,告到師尊麵前……
他不敢往下想了,連忙跟上慈航道人,“九師伯,九師伯,您不能進去。”
慈航道人哪裏肯聽,早一步踏了進去。
“喲,這是哪位呀?私闖別人洞府,不太好吧?”
一名衣著暴露、蜂腰翹臀的妖冶女子,右肩靠在洞壁上,左手叉腰,瞪著一雙狹長的柳葉媚絲眼,輕佻地看著慈航真人。
慈航真人一看她那形象,心道,難怪小耗子攔著不讓我進,原來有私情。這不會是楚秦一品的姑娘,被他拐了來吧?
她上下打量著柳葉眼女子,這人修為深不可測!
她退後一步,皺著眉頭問土行孫,“這是哪位?”
土行孫兩眼長在那女子胸前,半截舌頭耷拉出了嘴巴都不自知,哪還能聽到慈航道人的話。
“傻樣~”柳葉眼女子一步三搖地走過來,伸出新剝白藕似的玉臂,把手自然地搭在土行孫肩膀上,“來客人了?怎麼不請她家裏坐啊?”
慈航道人聞她身上那股濃鬱的混合著血腥的脂粉味兒,哪還受得了,腳尖輕輕一點,跳回水潭,浮上了水麵。
土行孫聽得九師伯走遠,兩手抓起那女子的胳膊,伸長舌頭就要舔。
那女子一揮手,將土行孫摔在洞壁上,細眉倒豎,冷冷地道:“滾!帶上那條小臭蛇快滾!這洞府,以後是本道人的了。”
土行孫雖貪財好色,但更惜命,紅兒是很美,可跟眼前女子一比,提鞋都不配啊。
他看看洞內,再看看眼前的妖豔女子,哪還管紅兒,竄入水潭自己逃了。
打發走土行孫,女子又換了幅麵孔,若不是身上衣服,倒顯得端莊了不少,“出來吧,人都走了,還躲著幹嘛。”
張友仁撓撓頭,從洞內拐角處走了出來,拱拱手道:“謝了!”
“謝個屁!本來不過就是個交易!好了,你送了老娘我一口血。現在,那妙音兒也已經走了,兩不相欠。”
張友仁低著頭,哪敢再看那女子一眼。
“怎麼,為什麼不抬頭看我,怕我吃了你?咯咯,我還真有這想法兒!”
那女子走上前,指出一根手指挑起張友仁的下巴,“小家夥真俊,看得老娘我都動凡心了!”
張友仁有些後悔,早知如此,就不該與這血翅黑斑蚊做這筆交易。
聽到那慈航道人進來,他怕被她發現自己拿了那蓮子,被抓現形。
正慌張時,那蚊子忽然飛了下來,說:隻要再讓它叮上一口,一定會幫他打發走慈航道人。
張友仁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不就是被隻蚊子咬上一口嘛,剛才還被它咬過呢,有什麼大不了的。
哪想到,那血翅黑斑蟻喝了他一口血後,眨眼的功夫,搖身一變,化為一個妖豔女子。
張友仁連忙閉眼的同時,從雲霄留下的戒指裏,取出一套衣服,扔給了她。
哪想到,那衣服卻如現今社會的情趣裝一樣,極為清涼。
那女子卻也不在乎,穿上後,直接這樣走了出去,三兩句就把慈航道人打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