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一下很開心!
他係好扣子,朝門外的似年遞了個眼神。
似年帶著一個被捆的年輕男人進來,扔在祠堂中間的空地上,又拿出一份事先打印好的資料,由梨叔遞給紀老爺子看。
“就是他趁禦爺出任務謊報消息,我昨晚去抓他的時候,他剛好拿了暉少爺的酬金準備跑路,而這份資料就是他的口供。”
紀老爺子將口供認真看完,表情嚴肅的看向紀勇。
紀勇微微愣住。
紀星暉明明告訴他,人已經悄悄拖到郊外弄死了,怎麼還會被似年抓住?
紀老爺子將口供資料遞給他,他從頭到尾看了三遍,反複確認真假。
最後得出結論,紀星暉那小子手下的人辦事不利!被抓了把柄!
似年繼續說:“禦爺身為紀家掌權人,暉少爺這波差點害得他喪命,難道不應該按照紀家家法處置嗎?”
全場人都看向紀老爺子,似乎是要他給個指令。
紀老爺子在眾多目光中捋了捋胡子,在梨叔的攙扶下起身,“阿霆,現在紀家是你做主,你自己決定吧,我回去休息了。”
紀禦霆微微點頭:“爺爺慢走。”
“爸!你別走啊!”
紀勇喊了兩聲。
紀老爺子走了,可就沒人能幫他了。
他這會兒騎虎難下,紀星暉這小子第一次獨立辦事,就辦成這樣!
紀老爺子理都不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祠堂。
他一走,其餘紀家人都自覺得跟著離開。
諾大的祠堂轉眼間隻剩笙歌、紀禦霆、似年和紀勇。
剛才犯事的年輕男人,也被似年讓人帶下去了。
人都走光了,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紀勇賠笑著說:“禦霆啊,星暉他其實沒有別的意思,沒必要上升到他故意害你的地步,何況他也受傷了,到現在人還暈著,不如這事兩兩相抵,就算了?”
笙歌接過話茬,“紀二爺想多了,修理紀星暉是我的主意,你要是不滿可以找我理論,跟紀星暉害禦哥哥這事,一碼歸一碼,哪來的兩兩相抵?”
紀勇怒瞪了她兩眼,看向紀禦霆:“禦霆,你說呢?”
紀禦霆將笙歌拉到自己腿上,寵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臉,旁若無人的秀恩愛。
“笙笙說得對,一碼歸一碼。”
他扭頭看向紀勇,眼神恢複冷意:“聽說堂弟昏迷到現在?還傷得很重?”
紀勇笑:“對,我回頭一定罵他,下次做事嚴謹一點!”
紀禦霆不理他的話,看向似年,“你親自帶人去請暉少爺,就算是抬,也必須帶到祠堂來。”
紀勇微微變臉,立刻給門外的保鏢遞眼色。
二十分鍾後,紀星暉被似年押著進了祠堂。
“BOSS,剛剛二爺的保鏢試圖偷偷從別墅帶走暉少爺,被我製服了。”
“好。”
紀星暉昨晚沒幾個小時就被保鏢救了,他一個大男人,那點小傷救治及時,對他來說根本不嚴重。
紀禦霆早就知道他是裝的。
“二叔,你說該怎麼罰?”
紀勇軟了語氣,“星暉就是不懂事,幸好禦霆你也沒什麼大問題,要不就小懲大誡,讓我帶回去抽他三十藤吧?”
“爸!”
紀星暉很不服。
憑什麼他該被罰!他隻是運氣差了點而已。
隻恨這次那顆子彈為什麼沒能打中紀禦霆的心髒或者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