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今天隻是一場普通的助興表演，可來的都是S市有頭有臉的大腕，她們中不少人盼著能被某個帥氣多金的世家太子爺看中，從此就躍進豪門。
而這是團隊表演，一個人出錯，其他人都得跟著遭殃。
笙歌知道她們那些小心思，沒說話，隻是上前查看那件表演服。
原本精美的裙子已經被很惡劣的剪成碎布，連縫補和改造的機會都沒有。
而當事人周小晴，正坐在沙發上。
所有成員裏，她顯得最淡定，似乎早就猜到會被各種刁難。
笙歌扭頭看向她，“小晴，你什麼意見？”
周小晴：“既然衣服壞了，我不能上台，那就稱我生病，她們五個照樣跳。”
雲姝瑗帶頭反對，“不行，我們的曲目都是團舞，少一個人就得重新排練走位，現在隻剩十幾分鍾，宴會就要開始了，我們根本來不及重排，硬著頭皮上肯定會丟人的。”
“是啊！丟人還不如不跳呢，我形象都沒了！”
“是啊是啊，小鹿總您幫幫我們吧！”
笙歌沉思了會，將經紀人叫走，單獨談話，“之前這場宴會的出場費，你跟傅家簽的多少？”
“傅家出手大方，談成五千萬，如果現在毀約，合同上是十倍違約金，五個億呢，小鹿總您三思！”
笙歌嗤笑，“誰說我要毀約的？傅音也配吃我的錢？”
經紀人不解：“那小鹿總您是打算？”
笙歌沒回答她，而是將走廊上路過的傅家女傭叫過來，“你去叫傅音過來，我有事要當麵跟她談。”
女傭：“宴會快要開始了，小姐估計在房間補妝，不見客。”
“你去告訴她，如果她不來，我鹿笙歌就當著所有媒體和賓客的麵，讓這場宴會延後開場，直到她願意過來解決問題。”
被迫延後開場是大忌，女傭被她眼底的淩厲鎮住，飛快的跑上樓。
沒幾分鍾，傅音下樓了。
她揣著手，很不耐煩，“什麼事？”
經紀人率先上前解釋，“傅音小姐，我們團隊成員的衣服壞了，沒法進行表演，因為這次的服裝為了配合您的宴會，都是您這邊讓人提供的，能不能讓他們……”
不等她說完，傅音惡狠狠打斷，“衣服都是定製，早就給你們了，你們弄壞了還好意思找我？”
她高傲一哼，挑釁的看向笙歌，“如果表演不了，那就自覺滾出我家，賠違約金就是了。”
“這……”
經紀人招架不住了，看向笙歌求助。
笙歌冷笑，將那堆已經被剪成破布的衣服，往傅音身上扔。
傅音頓時臉變色，往後退，“鹿笙歌！你知不知道我今晚這條禮裙有多貴！弄髒了我饒不了你！”
笙歌嘴角的笑意更深，諷刺至極。
“喲，看來你知道這件表演服被潑了紅墨水。”
傅音一愣，接著麵不改色，“我怎麼可能知道，就算沒被潑紅墨水，對我來說也是低賤的髒東西！”
最後幾個字，她咬牙切齒，目光隱隱綽綽的指向周小晴。
笙歌沉下臉，懶得跟她廢話，將手機舉到她眼跟前。
手機視頻裏，所有成員女孩圍著那件衣服，按照笙歌安排好的台詞，演得無助不安。
傅音不解：“這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