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就別再想了,明天再說。”
紀禦霆幾乎是下意識摟住她的小腰,圈住她,卻對她的主動,感到有一絲驚訝。
“笙笙今晚,格外不一樣。”
笙歌偏頭輕笑,眼神魅惑,“哪裏不一樣?”
紀禦霆成功被她轉移注意力,遷到她身上去。
他湊近笙歌耳邊,暗啞的嗓音,非常撩人,“一樣的美,確實不一樣的主動,笙笙惹得我想品嚐美食。”
“那……今晚就在書房?”老夫老妻了,單獨相處時,笙歌沒什麼好害羞的,問得很直白。
紀禦霆求之不得,果斷擁吻她的軟唇,“都聽老婆的。”
書房原本緊張凝重的氣息,被甜蜜的氛圍打破。
從書桌,到沙發,再到茶幾,某人肆無忌憚的享用美食。
直到食髓知味,都不肯鬆開笙歌的腰。
他貪戀著她身上的味道,度過一個荒唐夜。
……
昨晚劇烈運動過後,笙歌又沒發病。
跟紀禦霆相擁而眠,一覺睡到天亮。
清晨,她雖然腰酸背痛,卻睡得神清氣爽。
“老公……”
紀禦霆還睡著,沒醒。
笙歌俏皮的捏住他的鼻子。
他被迫悠悠轉醒,迷蒙的眨了眨長睫,溫柔的看向笙歌,“睡得好不好?昨晚辛苦了。”
笙歌湊過去吻他,“睡得很好,而且老公,我們昨晚折騰了太久,沒去實驗室輸液,這種情況下,我竟然都沒有發病。”
“老公,你說是不是劇烈運動後,產生了勞累感?是在太疲憊的情況下,所以沒發病?”
紀禦霆不懂醫,“我會去問問易子明。”
笙歌瞬間不好意思了。
“這怎麼能問?這是夫妻之間的私事,怎麼能說給外人聽?”
紀禦霆:“……”
他記得當初跟笙歌和好,笙歌在醫院睡他的那晚,他就巴不得將身上的草莓印展示給全世界看。
似年,易子明……都知道。
笙歌要是知道他當初那樣做,會不會臉紅,甚至是羞恥?
emmm……
應該會很生氣。
注意到他出神了,笙歌拿手指彈了下他的額頭。
“想什麼呢?不準把我們之間的私事告訴易子明,聽見沒?不發病是否跟吃肉有關,我們可以試驗幾次。”
紀禦霆老實巴交的點頭,“知道了,聽老婆安排。”
兩人一同起床洗漱,麻溜的吃完早餐。
紀禦霆先是將笙歌送到鹿氏集團的大廈樓下,才開車回了國調局。
紀勇昨晚就是在國調局裏過夜的,他從小到大都在豪門富貴中浸染著,蹲一晚上局子這種事,對他來說是絕望的,從來沒有這麼丟人狼狽過,說不定已經發過大火了。
紀禦霆好奇他落魄時的心理承受能力,要去看看。
來到國調局,他先是看到齜牙咧嘴,不停揉著軟胳膊的似年。
正想上前,問問這犢子的狀態,柒年從拐角處先他一步搭上似年的肩,哥倆好的往前走著。
因為視線受限,柒年並沒有看見站在後麵的紀禦霆,戲謔著問似年:“似年哥,哦不!再過兩天就該叫似爺了,你這是怎麼了,軟趴趴的,在家被未來小媳婦打了?”
似年很硬氣,“她是我養著供著的小崽子,怎麼敢揍我,是昨天上午被我家禦爺收拾了。”
柒年不得不重新審視他的狀態,“你今天居然疼成這樣,這是被體能訓練了?”
似年苦逼的點頭,“二百四十九個俯臥撐,再加二百四十九分鍾的靠牆倒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