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星暉拚命搖頭,“我沒有,我爸當初的權勢可比紀禦霆厲害多了,就是被紀禦霆算計,才停了職,降級去了區縣的小公司,但最近我爸一直在聚集勢力,等我出去,絕對能跟他一起將紀禦霆狠狠整一頓。”
汪啟依然揪著他的衣領,沒鬆手,但也沒揍他,似乎是對他的話保持疑惑態度,半信半疑。
角落裏,那個嗓音深沉的男人繼續說,“昨晚我聽到警員們的聊天,紀少爺口中的紀二爺,貌似也被關在國調局,估計就跟這裏隔了幾間隔音的囚室。”
倆父子雙雙被關,在裏麵孤立無援,拿什麼跟紀禦霆鬥。
汪啟徹底怒了,一巴掌扇到紀星暉臉上。
打得紀星暉七葷八素,倒地不起。
“狗東西,你竟敢騙我!還使喚了我跟我的小弟一下午,是不是把我們所有人都當傻子!”
紀星暉捂著臉,爬都爬不起來,就被踩住膝蓋,五官痛到猙獰,瘋狂慘叫,“我沒有,我真沒有,我跟紀禦霆不共戴天,你欺負我,紀禦霆一點都不會覺得心痛,甚至還會幸災樂禍。”
汪啟的那群小弟,被他使喚了一下午,當祖宗一樣供著,早就不爽極了,這會兒紛紛衝上去將紀星暉架起來。
“你!你們幹什麼?”
汪啟掐住他的下巴,看著他這張雖然掛彩又文弱,卻五官帥氣的臉,惡趣橫生。
“你居然要同囚室的人表演撿肥皂,不如你親自上陣當主角,演給我們看。”
紀星暉瘋狂搖頭,“不行,我不行!不可以!”
他堂堂紀氏少爺的聲譽,怎麼可以!!
汪啟冷笑,學著他剛剛欺負人的語氣,“沒關係,一回生二回熟,要麼表演,要麼被打,你選。”
紀星暉快崩潰了,明明一下午都還好好的,突然就穿幫了。
他被大塊頭汪啟揪著衣領,劇烈的壓迫力,嚇得他渾身發抖。
臉上剛剛掛彩的傷,還隱隱作痛,昭示著如果再挨頓打,他這瘦弱的身板根本就扛不住,說不定會被打斷肋骨。
但讓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幹那種惡心的事,他做不出來。
當了這麼多年的豪門少爺,如果表演撿肥皂,他還不如直接去死。
見他半天都不說話,汪啟就他衣領的手狠狠用力,拎著他整個人,“給你三秒鍾,立刻選。”
紀星暉搖頭,左右他都不願意,“我不選,我都不選,你放過我吧,我沒撒謊,我一定能把紀禦霆那犢子拉下馬,讓他萬劫不複!”
汪啟嗤笑,輕呸一聲,“你一個無權無勢的閑散少爺,連我都鬥不過,還想鬥紀禦霆,使喚了我一下午,真把我當猴耍?”
他將紀星暉重重扔到地上,命令自己的小弟將紀星暉禁錮住,正麵按到牆上,死死壓製。
“紀少爺既然不選,那我幫你選,兩個都要,先讓你表演,再打你一頓。”
“不要!”紀星暉能明顯感覺到有人在解他的褲腰。
完全無法麵對接下來地獄一般的結果,他聲嘶力竭的吼:“我好歹是紀家少爺,S市三大豪門之一,我爸雖然被紀禦霆削了權,但也是曾經爭奪掌權的領導人物,你們敢這樣對我,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汪啟抬手就是一拳,重重打在他臉頰上,打得他七葷八素,眼冒金星,找不著北。
“你都被紀禦霆扔到關押室了,誰還管你?老子最不怕恐嚇,你不從也得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