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薇思盯著手機屏幕,有什麼想法漸漸堅定。
她要靠自己掙錢,還要掙大錢。
等明年這個時候離了婚,又回圖堡港,攛掇母親跟父親離婚單過,跟著她。
想通了,她渾身幹勁十足。
嘀嘀嘀!
街道邊有豪車鳴笛的聲音。
緊接著,豪車的車門打開,一個穿著黑色西裝保鏢打扮的男人,走到她跟前,“是梅薇思小姐嗎?我們是旭爺的人。”
“我是。”
保鏢對她做出請的手勢,“旭爺讓我們來接您,您請上車吧。”
“謝謝。”
梅薇思沒有耽擱,很快鑽進豪車,回去小公寓收拾行李。
今天是周二。
所有人似乎都特別忙。
紀禦霆那邊有一個很棘手的案子,需要親自處理。
笙歌鹿氏那邊在洽談跟國際上的其他知名集團合作,鹿市在逐漸走向海外,擴充整條海外渠道線。
這兩天正是簽約的要緊日子。
兩人都沒空,紀恩世又不喜歡寧承旭,討厭他陪,紀禦霆隻好給似年帶薪放一天假,讓他陪恩恩輸液解悶。
似年就是個憨憨,跟紀恩世玩五子棋,被吊打了。
一局都沒贏過。
“嗬!我今天還不信了,你個小屁孩的智商能比我高?再來一局!”
紀恩世嘖嘖的打量他,“小叔叔,還要玩啊?再玩你這條灰色的褲衩子都要輸沒咯!”
似年後知後覺的摟了摟光裸的胳膊。
窗外的風吹來,肌膚涼颼颼的。
恩恩這個鬼機靈,跟他打賭,誰輸一局就脫一件衣服。
起初他怕恩恩脫衣服會著涼,讓了好幾盤,可後麵他才發現,他是真的打不過。
這會兒他渾身上下,連皮帶、手表、戒指都摘了,就剩褲衩了。
再輸就真沒了。
好丟臉。
但一把都不贏,更丟臉。
似年很糾結的時候,恩恩伸出小手,往五子棋盤上隨意糊了一把,又打了個哈欠,懶洋洋道:
“下次再玩吧小叔叔,恩恩困咯,再玩可能就要輸咯,小叔叔讓讓我。”
似年借坡下驢,“好啊,恩恩餓不餓,小叔叔給你削水果吃?”
“那就削個鴨梨吧,小叔叔的鴨梨一定削得特別好。”
“……”他怎麼覺得,這話有點嘲諷他今天打賭掛零蛋的意思?
小孩子哪有那麼多心思。
似年覺得自己想多了。
快速的將衣服重新穿戴到,他坐到床邊,拾起床頭櫃的水果刀,認真的幫紀恩世削水果。
紀恩世歪著小腦袋盯他,若有所思了好一陣。
“小叔叔,寧承旭的功夫是不是很好啊?小叔叔對他了解嗎?”
似年怔了怔,“你怎麼不叫幹爹?”
“他是念念的幹爹,恩恩不認。”稚嫩的聲音說得很堅定,微微抬起下巴,有些莫名高傲。
前幾天寧承旭徒手劈榴蓮的事,恩恩至今記憶猶新,想通過似年旁敲側擊的刺探敵情。
似年:“他以前是秘查處的處長,在秘查處訓練營待了很多年,功夫確實很好。”
恩恩小眉頭皺起。
既然是這樣的話,還剩最後兩個要求,他得出得再難一點,將那個壞男人狠狠折騰一頓才行!
似年坐在病床邊,一邊削梨,一邊繼續說:“不過,他是你爹地的手下敗將,之前被你爹地全方位吊打,連我都收拾過他好幾回。”
他說的很得意,眼神痞壞痞壞的。
恩恩聽得很崇拜,歪著腦袋湊近他,“小叔叔之前都是怎麼收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