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合約,張智就有些牙疼了,頓時歇菜,無奈道:“大明星,我說你圖個啥呢?把我一個大老爺們成天拉在身邊有勁嗎?你說你遇到危險了,可危險在哪呢?這都快一個禮拜了,啥事也沒碰到啊。難不成徐星就是你所說的危險?那更好,不是已經解決了嗎?我也可以功成身退了啊,你乖乖把形象大使的宣傳做好,我們不是皆大歡喜嘛?”
張智苦口婆心的說著,沈輕靈卻不為所動,連曾經很嫌棄他的李舞也不發表任何讚同意見,反而憂心忡忡的說道:“讓輕靈處境危險的不是徐星,而是另有其人,現在跟你說了也沒必要,如果他不對沈輕靈做什麼,那當然最好,如果他還不肯死心的話,你總會見到的。”
“還搞得這麼神秘?”張智不滿的撇撇嘴,李舞不再言語,不是她們想搞得神秘,而是不知道怎麼解釋罷了,就連她們也對那人不是很了解,隻是知道,他是日本人,貌似是一個很有來頭的日本大少,起碼,有徐楓淩都惹不起的來頭,而且,聽聞那位日本大少做事很極端,隻求結果,不求經過。
一向對日本極度厭惡的李舞與沈輕靈,再加上道聽途說,已經把那位日本大少妖魔化了,所以會覺得很危險,需要張智的保護。
“不許吵,我要眯一會兒。”沈輕靈冷冰冰說道,又閉上眼睛瞌睡起來,那副被困意卷席的懶懶姿態,就宛如一隻打盹的波斯貓一般,充滿魅惑,看之一眼就會讓人心神搖曳、難以自拔。
張智一邊欣賞著沈輕靈那旁人注定看不見的別樣媚態,一邊不甘心的嘟囔著:“你說你一個女人,把我這麼一個男人天天拉在身邊到底有何居心?我可警告你,別抱著什麼齷蹉的心態啊,我可是一個潔身自愛的男人,我一向憑智慧憑實力吃飯,我是賣藝不賣身的。”
“我知道我很英俊,魅力不是一般女人可以抵擋的,對這點我已經深感煩惱了,但如果你對我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目的,我勸你最好別抱什麼希望,我死都不會屈服你的。”
張智的話讓得車廂內的三女皆是有些反應不過來,這個思維跳躍,有點快了,旋即,當她們回過神來後,不約而同的投去氣憤與鄙夷的目光,這個張智,忒不要臉了,這樣的話也說得出口?
英俊?他和英俊有半點關係嗎?魅力?他和魅力有半點——呃,好吧,即便是李舞也不得不承認,張智那刀削般棱角分明的麵孔,再加上那一種難以言表的神秘與滄桑,真的有些魅力。
不過,張智無恥歸無恥吧,在這段時間的接觸下,沈輕靈、李舞、夏助理三女也都漸漸習慣了,對張智的作風與偶爾蹦出來一些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也見怪不怪,但有一點她們都無法去否認,那就是在這樣每天高度緊張的生活下,隻有晚上在車廂內的時候,才能讓她們感覺到輕鬆與愜意。
也正是有張智這麼個厚顏無恥的活寶在,讓她們的情緒得到了釋放,不再似以前那般的沉悶與壓抑。
車子在略顯清冷的街道上風馳電掣,逐漸的,車廂內陷入了平靜當中,隨之取代的,是那一道道均勻的呼吸聲,張智看著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都睡了過去的三女,露出一個失笑的神色。
透過反光鏡,張智能很清晰的看見後排的沈輕靈與李舞,在這昏暗的光線下,沈輕靈那俏麗而曼妙的身上,仿若被一層朦朧所包裹著,煞是勾人心弦。
看著這幅畫麵,張智禁不住的咽了下口水,這是一個活脫脫的睡美人啊,絕色尤物,少了在公共場合的端莊與優雅,沈輕靈依然呈現出一種能驚豔凡塵的美。
在她身旁的李舞,同樣美得不可方物,雖然和沈輕靈比起來要差了不少,可是,她身上卻有一種沈輕靈不具備的成熟與嫵媚,她那一身職業套裙搭配肉絲高跟的裝扮,也惹火到了極點,絲毫不懷疑,把李舞丟到大街上去,那也絕對是一個能讓路人頻頻側目的大美人了。
再看了看坐在副駕駛位上,睡得有些憨態的小美女助理,張智失笑的搖起頭來,其實,這份工作似乎也並沒有自己說的那麼糟糕,雖然節奏快了點,時間緊了點,可是,也有常人做夢都求不到的福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