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53米:最初就知道會舍不得,快到終點才知道有多舍不得(2 / 2)

一直都在忍,還是忍不住。

後來索性不忍了。

最初就知道會舍不得,快到終點才知道有多舍不得。

………………

慕家如今瀕臨危機,有薄錦墨在,即便盛世有心想騰出一隻手也沒有機會。

公司需要資金周轉,負責的人卻給晚安打電話,暗示對方希望慕小姐能親自現身。

她隻能去,也必須去。

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人精。

盛綰綰原本不知道薄錦墨究竟想幹什麼,他明知道她不會因為這個而妥協,說她冷血也好,怎麼都好,她隻知道這個時間點,她隻能做對的事情。

但她也不能讓晚安有事,於是,她跟著去了。

在夜莊的包廂,她肯定是不能直接陪晚安過去的,於是在隔壁開了間包廂,讓展湛花錢買通今晚所有進出那間包廂的服務生,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等著。

她離開盛世之後,又打電話提醒盛柏派人保護好哥哥,監獄裏的事情,甚至比外麵更難把控。

住院的慕老,瀕臨危機的慕家,年輕端莊曾經高不可攀的慕小姐如今無異於是個毫無庇護的孤女,誰都能上來踩一腳,誰都想上去摸一把。

何況,她那麼美,看上去那麼不可侵犯。

晚安的性格,看著很溫軟,很冷靜,但骨子裏向來比盛綰綰還要傲慢幾分,因為埋得太深,一般人觸碰不到。

所以那個喝著喝著酒,握著她的手半天不放的男人試圖把油膩的手伸進她的衣服裏的時候,她還是沒忍住那股厭惡,一杯酒直接潑到了對方的臉上,然後冷著一張俏臉,站了起來,準備走人。

眼下這種情況,又怎麼是她想走就能走的。

有恃無恐有權有勢的男人從來就不怕欺負一個失勢的女孩。

被晚安潑了酒的男人怒極反笑,沉聲道,“慕小姐,你信不信走出這間包廂,你們慕家絕對沒有辦法從銀行貸到款。”

這話自然是誇張了,不過是存心給本來就神經緊繃的女孩再繼續灌壓力,他還不算安城權力頂峰的男人,但還是有些話語權,嚇唬個小姑娘,足夠了。

何況慕家得罪的人明擺在那裏。

他們也不認為原本就不是學金融學管理的晚安認得清如今安城的形勢跟格局。

她要是懂,就不會找上他們,如今安城有資本有實力敢跟薄錦墨叫板借錢資助慕氏的人,顧南城是最好的人選。

當然,顧南城估計也不會搭理她,以他跟薄錦墨的關係,何況聽說他最近怠倦了女色,好一陣兒身邊沒有女人了。

晚安站在那裏,垂在身側的手握成拳頭,遲疑了半分鍾,她不願意轉身,但也不敢這麼走了。

那男人自然以為嚇唬住了她,起身就過來拉她。

一雙露一骨而毫不掩飾的眼睛盯著她美麗的臉,也不發脾氣,隻是調笑,“年紀小,脾氣真的不小。”

旁邊有人笑著提醒,“潑了周總一杯酒,慕小姐,你好歹給擦擦吧。”

晚安忍了又忍,露出笑臉,僵硬的伸手去抽紙。

還沒碰到紙巾,男人的臉就湊了過來,曖一昧的笑著,“慕小姐不如親自給我擦?”

還沒等晚安反應過來,就毫不顧忌的親了上來。

晚安神經原本就繃得厲害,一下子彈跳了起來退到了沙發的角落裏。

那男人看著她,仍是沒有發脾氣,一雙眼在昏暗的包廂裏格外的顯得獸性,呷笑道,“慕小姐有求於人,身段倒是擺得不低,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來求人的,還是得罪人的?”

氣氛有些僵持。

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一抹高挑冷豔的身形出現,走了進來。

她模樣更美,從頭發到踩著的高跟鞋,明豔張揚,更顯得高不可攀。

她笑著,遞了一瓶未開封的酒給一側的服務生,細微的聲響後,開了的瓶的紅酒回到了她的手上,“聽說晚安剛剛潑了您一杯酒,的確是過於冒犯,不如這個罪我來替您賠?”

暗光裏幾個衣冠楚楚的男人,臉色各異的交換了眼神。

盛綰綰唇上的笑抿得更深,直接舉高了酒瓶,麵不改色地將一整瓶酒從頭頂澆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