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宴拿到葉父給的收款單,單子的紙質有些泛黃,已經不是最近時間裏的了,單子上注明了最後的收款日期,是兩年前。
也就是說從涵涵二十歲以後,那個神秘人就已經不再往這便彙錢,也難怪這兩年葉父葉母對她的態度不好,原來是無利可圖了。
封宴將收款單交給阿忠,說道:“去銀行查一下這個流水賬號,究竟是什麼人在給他們打錢。”
阿忠接下看了眼,問道:“封總,您說有沒有可能,這個神秘人就是夫人的父母呢?”
封宴單手插兜,渾身都透著一股金貴,他沉聲淡漠道:“有這個可能,但凡事也不絕對。”
阿忠將收款單收了起來,對封宴這句話有些不解:“既然懷疑神秘人是夫人的父母,那怎麼說是不一定呢?”
阿忠是封宴信得過的人,跟他多說些也無妨,“或許這個神秘人是背後的操盤手,而葉涵不過是他這個局裏的一枚棋子。”
阿忠深吸一口氣,“怎麼會?”
以前他一直覺得夫人不過是一個普通家庭的孩子,如今被總裁這麼一分析,感覺整個事態都變得非常嚴峻了。
“不隻是他,或許連我都是。”封宴冰冷的聲音傳來,這讓阿忠更加覺得不可思議。
什麼人竟敢這麼膽大妄為,竟然敢算計他家總裁?不要命了吧。
封宴歎了口氣,隨後道:“搜救隊那邊什麼情況?”
一說到這個,阿忠瞬間就跟泄了氣的皮球,蔫吧蔫吧的。
而這邊的搜救隊已經在海邊搜尋了半個月,仍舊一點蹤跡都沒有,派出去的人通通回來彙報。#@$&
結果都是沒有結果。
搜救隊的隊長抬手看了眼手表,無奈搖了搖頭,“兄弟們先吃飯吧。”
“不找了嗎?”搜救隊有人問。
“找?還要怎麼找,已經找了半個多月了,茫茫大海如果還真的活著早就已經找到了好吧,可是咱們在這片海域尋找了這麼久,一點蹤跡都沒有。”
“說的有道理啊,如果真的活著,半個月的時間早就自己早了回來,而且落在這大海裏,裏麵那麼多暗礁興許撞死了,被海魚吃了也可能啊。”%&(&
“趕緊閉嘴。”搜救隊長一聲喝斥,“不要命了你們,竟敢這麼非議封夫人,要是讓封總知道,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搜救隊長的喝斥起了作用,但更多的是他們對封宴的畏懼。
到時候再請示上麵的人,看上麵的人決定該怎麼做。
下午一點左右,上級發出通知,停止對這片海域的搜救,搜救隊的資源有限,不能因為一個人而耽誤原本該有的工作。
阿忠接到通知的時候,封宴這邊也接到了醫院那邊的電話,老爺子手術在即,他要馬上趕回去,得知搜救對停止了搜救計劃,封宴臉色極為難看。
“我們的人還是繼續在海域搜救。”封宴扯過椅背上的外套,出了門去。
阿忠立馬給下邊的打電話,將封宴的話帶到。
封宴到醫院的時候,看到封祁也在,看來是接到了通知,跑來跟前刷存在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