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快摸X1 ...(1 / 2)

溫老太太和溫老太爺是在第三天下午匆忙離開的, 聽說溫家的生意出了一點問題,兩人不得不盡快趕回去。

溫談鶴原本正被項目撤資一事搞得焦頭爛額,溫時又給他打電話把溫老太太在S市做過的事兒一股腦抖出來, 氣得他差點沒犯心髒病。

溫貝貝聽說後, 翹著腿躺在沙發邊, 邊剝橘子邊嘲諷:“我就說吧,老太太那麼不講理,早晚會得罪人。”

平時老太太仗著家大業大,圈裏人不敢惹,加上年紀又大了, 一般人懶得跟她計較, 這回可好, 索性犯到祁家頭上, 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高妍敲了敲她腦袋,斥責:“怎麼說話呢,那是你奶奶。”

溫貝貝撇了撇嘴,陰陽怪氣:“奶奶?重男輕女的老太太, 把孫子捧成東方明珠, 把孫女兒就當交易品,這樣的奶奶我可不敢要。”

溫談鶴頭疼得緊, 他原本就十分孝順, 哪怕母親再過分,他也不會苛責,更別說聽自己女兒當麵嘲諷母親, 當下就沉了臉,厲斥:“你都高三了,不好好讀書擱這兒幹什麼?進屋做作業去!”

溫貝貝聽見自己親哥哥為了那位姐姐和奶奶鬧僵這事兒,本來就不高興,她哥哥從沒為她如此大發脾氣,再聽父親也因為這斥責她,心裏登時更加不爽,橘子甩到角落,怒氣衝衝。

“行,我這個女兒就是你們抱來的,反正爹不疼娘不愛哥不要,我待這兒幹嘛!不礙你們眼還不行嗎!”

眼見自己唯一的女兒大冷天的往門外跑,高妍坐不住了,連忙站起欲追出去。

溫談鶴斥她:“追什麼追!讓她跑,晚上不得回來!”

誰知,溫貝貝這一跑,直到第二天都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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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邀把話說開之後的第二天早上,溫飲就在樓下碰見他了。

她縮著腳尖,有點窘迫地站在門口。

外麵寒風蕭瑟。

祁邀歎氣,下車親自把她拎到車上,又給她細致地圍好圍巾,甚至從後座摸出一個毛絨帽子給她戴上。

溫飲摸了摸帽子毛絨絨的頂端,還有個球,這是把她當小孩兒了?

祁邀瞅著她露在帽沿下的半隻泛紅的耳朵,沒忍住伸手捏了捏。

溫飲下意識縮著躲開,回過神就更窘了。

祁邀麵不改色說:“不小心碰著了。”

溫飲睜大眼,不小心?碰著?明明就動手捏了好不好?

“嗯,手有點涼。”祁邀盯著自己的手,反思一秒鍾,“下次捂熱再捏。”

“你承認剛才故意捏我耳朵……”溫飲艱難地揭露真相。

“承認了。”祁邀麵色平靜,把頭伸過去,耳朵對著她,“要不你捏回來?”

溫飲:“……”

他們才確定關係一天不到!他怎麼就這麼、這麼不按套路出牌?

昨天他說完那番話後,溫飲心裏堵得厲害,不是不高興的那種堵,而是像被什麼柔軟的東西裏裏外外塞滿了整顆心似的,戳一下軟一點,戳兩下就軟得一塌糊塗了。

他一直在等她回答。

溫飲當時沒吭聲,反而掙開他的手,轉身默默抱住他的腰,濕漉漉的右手蹭濕他腰間一側衣物,整張臉不講道理地埋到他胸口,隻露出一個柔軟的發頂。

老半晌後,她才低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祁邀悶悶地笑。

溫飲更窘了,瞪他。

祁邀認輸:“好,我不笑了。”

她這麼毛絨絨地地瞪著他,根本沒半點威脅力,反而更讓人忍不住想逗她。

他把她送到醫院樓下,該下車了,溫飲撥了撥帽子,碎發在額前一晃一晃的。

祁邀隻得傾身過去壓住她的帽子,低聲說:“別弄,頭發等會兒要亂了。”

“哦。”溫飲抿了抿嘴唇,嗅著他身上的味道,微微偏頭,解開安全帶,“那我走了……”

“等等。”

祁邀拽住她袖子,頓了頓,又往下滑了滑,改為扣住她的手。

“有東西給你。”

他從後麵拿出一個四方形紙盒子擱到她手裏。

“這什麼?”溫飲湊到紙盒子前嗅了嗅,有股香甜的味道,愕然,“蛋糕?還是糖?”

祁邀拍了下她腦袋:“是蛋糕。”

“你什麼時候買的?”

祁邀瞥她:“為什麼不能是我做的?”

溫飲:“???”

祁邀歎氣:“昨天有點睡不著就起來做了份蛋糕,打算給你個驚喜,不過看你這樣子倒是隻有驚沒有喜。”

昨兒確定關係後他一夜未眠,有點難以自製的愉悅,快淩晨了仍然沒有一絲睡意,索性起床照著她喜歡的口味學做甜點。

雖說做壞了不少,好歹最後還是新鮮出爐個能看得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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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水臨閑著沒事過來串班,昨兒溫飲請假,她今兒就來慰問慰問。

本想繼續順她兩袋茶包回去泡枸杞喝,無意瞄見她桌上放了個吃了兩口的小蛋糕,於是來了興致,也想嚐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