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婉猝不及防的時候,她已經被帶頭的不良青年扛在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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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夏婉久久不曾回來,唐少楓終是沒能按捺住心底的焦慮與不安,借口說去洗手間,便蹙著眉頭跟了出去。
站在門口張望了片刻,當唐少楓發現夏婉被“撿屍”,眼中的火氣噌噌上漲。
發現腳邊的易拉罐,罐中還有殘留的啤酒,他踢起易拉罐便街上第二腳,易拉罐就直直的朝扛著夏婉的小混混飛過去。
唐少楓用了不小的力道,以至於輕飄飄的易拉罐砸到青年後腦勺,竟使他痛得倒抽一口涼氣。
而在易拉罐傾斜落下的當下,罐中的酒水順流直下,落到夏婉的臉上,隨後淌進她的衣領。
青年麵色惱怒的回頭,發現一臉不好惹的唐少楓後,眸色忌憚的忍下惡氣,想要趕緊將夏婉帶走。
可唐少楓自然不會給青年機會,他箭步上前,三下五除二就將幾個不良青年打倒在地,同時還摟緊了麵色扭曲的夏婉。
渾渾噩噩的睜眼,發現自己得救,夏婉囁嚅著說了聲“謝謝”,壓根兒也沒發現,救她的人是唐少楓。
目光掃過夏婉欲遮還羞的領口,唐少楓的眼神更加森寒,嚇得那幾個混混屁滾尿流的落荒而逃。
眼皮一沉,夏婉斷片兒了,就靠在唐少楓懷中,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一定是瘋了,才會被你這樣作踐!”想起自己說過再管夏婉就是犯賤的狠話,可事實證明,唐少楓確實辦不到,便低聲咒罵出口。
無奈的歎息一聲,唐少楓打橫抱起夏婉,便朝自己的邁巴赫走去。
正想驅車離開的時候,他適才反應過來蕭慕庭還被扔在酒吧。
拿出手機撥通對方的號碼,唐少楓言簡意賅的表示,自己身體不舒服,想早點回去休息。
而蕭慕庭的聲音聽上去很平淡,像是一點也沒有起疑的樣子。
佇立在酒吧門口,目送唐少楓載著夏婉遠去,蕭慕庭眼神晦暗的調侃道:“少楓啊,你這個無時不刻不在充當護花使者角色的好兄弟,還真是‘仗義’……”
送夏婉來到自家旗下的酒店,前台立馬遞給唐少楓總統套房的門卡。
懷中的小女人似乎睡得不舒服,擰著眉嚶嚀幾句,讓唐少楓哭笑不得。
把夏婉扔到酒店房間的床上,唐少楓扯了扯自己的領帶,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倒並非體力不支,隻不過長時間的肌膚相貼,讓他感到莫名的燥熱。
喉結緩緩蠕動,他那雙驚為天人的俊美眼瞳,不自覺的瞟向睡相不老實的夏婉。
翻來覆去的夏婉,並不知道自己每一次扭動都帶著致命的誘惑和吸引力,尤其她胸前濕透的地方,簡直引人犯罪。
呼吸變得低沉,唐少楓走向窗邊,努力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掏出一支香煙點燃,他抽了幾口後又覺得淡而無味,心思仍然遊離,便一臉煩躁的撚滅。
走向床頭,俯頭凝望著夏婉清純和性感交織綻放的俏臉,唐少楓的眸色愈發灼熱。
漸漸在這種貪看中沉淪,他攥緊拳頭,克製住身下的欲望,僅僅在夏婉的額頭偷吻一枚,便麵色別扭的離開。
第二天中午時分,夏婉才緩緩蘇醒。
酒後的頭痛讓她不自覺的皺緊眉頭,抬手揉捏眉心。
腦中的混沌慢慢退散,她這才打量起周圍的環境:她怎麼會在酒店?誰把她弄過來的?
死活想不起來,夏婉隻記得跟小混混相遇前的那些場景與畫麵。
蕭慕庭的冷漠,唐少楓的不管不問,再次品味起來,也還是酸澀無比,夏婉不禁自嘲一笑,“沒人在乎更好,我夏婉不需要。”
任性的自言自語罷了,夏婉匆匆洗漱。
她一個上午沒去公司,也不知道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臨出門經過前台的時候,她腳下一頓,眼波流轉間,這才笑著詢問:“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我昨天喝醉了,請問是誰送我過來的?”
前台眼神嘲弄的瞥了夏婉一眼,似乎把每個跟唐少楓有關係的女人都當成了情敵,“小姐,您把自己灌成那樣,不就是想取悅我們少爺嗎?”
前台姑娘惡意滿滿的挑釁,讓夏婉略微詫異。
等她注意到這家酒店是唐氏旗下的以後,便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
平時,以她的個性,如果被別人無緣無故罵了,肯定會不甘示弱的嗆回去。
可當她知道是唐少楓把她帶到這裏以後,腦海裏便忽然劃過對方從流氓手中解救她的畫麵。
心中五味雜陳,夏婉晃晃頭,默默催促自己還要去處理公司的事務,就不再想七想八。
到達公司以後,陸風告訴夏婉,公司的局麵已經穩定下來,讓她不必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