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愛琳穿了一件粉紅色的低胸晚禮服,豐滿的胸部呼之欲出,頭發向上盤起,頭頂上方還戴著銀光閃閃的鑽石皇冠,白皙的玉頸上佩戴著一串珍珠項鏈。一雙勾魂攝魄的鳳眼此刻卻燃著熊熊的怒火,緊緊的咬住血紅的下唇,恨意的盯著夏雨晴。
“我到是誰啊,原來是我那個無比清純高貴的姐姐,沒想到,你這麼不甘寂寞,在訂婚宴上勾引不遂,又急不可耐的跑到俊峰的房間。你還真夠不要臉的,竟然如此下賤的勾引自己的妹夫?”她咬牙切齒的用最傷人的語言惡狠狠的罵著夏雨晴。
“什麼,她是你的姐姐?”歐陽俊峰驚訝的問了一句。
夏愛琳將恨意的目光瞪向他,“她不就是在訂婚宴上用潑紅酒想勾引你的那個女人?想不到她在人前裝作一副清高的模樣,對誰都愛理不理,私下原來這麼風騷淫蕩,我知道我的俊峰很優秀,但是你也太不知廉恥了吧。”
歐陽俊峰無謂的聳了聳肩,“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姐姐。”
夏雨晴忍受著夏愛琳對她惡意的侮辱,手不自覺的握緊,想要壓下心中的怒意,但是她接下來的話語更加的惡毒,夏雨晴終於忍不住的反駁,“夏愛琳,你夠了啊,我從沒有勾引你的未婚夫,更不屑。”她鄙視的瞪了那個罪魁禍首,他卻幸災樂禍的看著她們,完全沒有解釋的意願,他作為夏愛琳的未婚夫應該適時的解釋啊,為什麼夏雨晴覺得他有一種看好戲的心態。
她輕蔑的冷哼,“你說你沒有勾引我的未婚夫,為什麼會出現在他房間的床底下?”
“這個就要問你的未婚夫咯?”夏雨晴將話題丟給那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種馬男的身上,事情都是他惹起來的,玩完之後他想置身事外,簡直是做夢。
他慵懶的靠在牆麵上,好看的唇微微的勾起,眼中帶著玩味的笑意,邪魅十足的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一進門就看見這位小姐在我的房間裏。”
他到是聰明,把這個燙手的山芋又推到她的身上,夏雨晴在心裏將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而這男人知道了夏雨晴的身份卻絲毫不顧夏愛琳的警惕眼神,依然肆無忌彈的赤果果的掃視著她。
夏雨晴覺得全身的氣血都要倒湧,牙齒咯咯作響,渾身都氣的抖顫,這個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想到被他摸過的地方就覺得惡心想吐,真恨不得將他淩遲。
“你還有什麼話好說,你就是一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夏愛琳上前一步,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夏雨晴的臉上,白皙的臉龐上立即清晰的印有五個鮮紅的手指印,被打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
夏雨晴捂住臉,看著夏愛琳那狠戾的眼神,她豐滿的胸部隨著怒氣一高一地的起伏,漂亮的臉蛋氣的一陣紅一陣白。
在夏雨晴回過神的一瞬間,房間裏突然又出現了一個人。那個男人是夏雨晴最恨的父親夏友德。
她們夏家三千金,夏雨菲和夏雨晴雖然都是一個父親所生但卻不是一個母親,夏雨菲的母親與夏友德是原配,他們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兩人繼承了上一代的資產並且又改建了夏氏集團,無奈勞累過度很早就去逝了,之後夏友德又娶了夏雨晴的母親,可是他結婚後仍然不改其風流本色,在她出生後不久又與當時還是紅極一時的電影明星鍾嘉琳苟合在了一起。他們一起逼夏雨晴的母親離婚,最後夏雨晴的母親因精神抑鬱而自殺。鍾嘉琳由小三風光轉正,趾高氣揚的嫁入豪門。他們的寶貝女兒夏愛琳自然成為了家裏的掌上明珠,性格也是驕縱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