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鵝蛋臉姑娘有些憔悴,雙眼還有些紅腫,沒能起床,這需要長時間的補覺來恢複。
陳方則感覺一陣的神清氣爽,仿佛心裏的一個鬱結打開了一樣,渾身有力氣。
他拿開鵝蛋臉姑娘搭在身上的大長腿,下了床,穿上了衣裳,坐在銅鏡前端詳著,自己看上去更棒了。
活動了一下筋骨,力氣好像大了不少。
他扭頭看了看還在床上睡著的鵝蛋臉姑娘,這睡姑娘還能讓人變的更強了?
搖了搖頭,否決,這又不是修真世界,沒有采陰補陽的說法。
馬哥之前說過藥草起著壓製的作用,應該是這個的原因,這下子不壓製,通了,所以力氣什麼的都強了不少。
看樣子他也是想睡姑娘的。
是自己太迂腐了些,這個世界本該如此,多正常的事情啊,要是上次就這樣,自己也不會背上一個“不行”的帽子了。
悔不當初,好在浪子回頭。
出門,吃了早飯後,陳方吩咐丫鬟給鵝蛋臉姑娘送了一些吃的,伺候她起床,又給李媽媽交了二十兩銀子,從此之後別讓她再接客。
把李媽媽高興的,老臉都笑開了花,這意味著以後每個月她都能有一筆固定的收入,這可比一天餓一天飽的來的劃算得多。
“露露能被爺瞧上,真是她的福氣,要不爺多花一些銀子為露露贖身,養在外麵當一個外室?”
李媽媽試探道。
這位爺可是上次陪著李大官人一起來的,是有錢人,要是他花個幾百兩銀子給露露贖身,她睡覺都能笑醒。
何況露露長著一張鵝蛋臉,很討喜,身材豐腴,身上該大的地方就大……當一個外室足夠了,要是允許的話,還能幫著生一個大胖小子出來。
原來是叫露露啊,名字不錯。
“多少銀子?”
陳方有些心動,一百兩銀子之內,說不準他就幹了。
“不多,六百兩銀子就行。”
李媽媽臉上永遠掛著笑。
六百兩銀子……算了算了,就當我沒問過,陳方擺手出了門,讓李媽媽很是失望。
六百兩銀子我都可以包三十個月了,還不要管吃管住管穿的,再者六個月之後我還在不在這個世界都不知道。
這次沒有打攪馬哥,陳方一步三回頭,拿上東西,騎上黑皮就跑了。
這銀子太他麼不經花了。
……
“有沒有見過一個叫做陳方的人?”
王箭手中捏著一個漢子的脖子,麵無表情道,仿佛那不是人,而是一隻小雞,一隻隨時可以捏斷脖子的小雞。
漢子看了一眼王箭有些泛紅的雙眼,渾身打顫,這他麼簡直就是一個瘋子,他們六人本來在獵殺一頭野獸,但野獸還沒殺掉,這瘋子卻跑來了。
野獸被一箭射死,然後他就開始問每一個人:有沒有見過一個叫做陳方的人?
陳方是誰,他們哪裏知道啊?
就算是遇上了,誰會與人打招呼報上自己姓名的,那不是找死嗎?
所以眾人搖頭,而暴躁的凱哥罵了一句:他麼的你誰啊,沒見過,小子趕緊滾。
然後被一箭穿心,死不瞑目,一雙眼睛睜的老大。
四周躺著五具屍體,他們或被一刀砍死的,或被一箭射中喉嚨的,或者直接被捏斷脖子的……很慘,一分鍾時間不到,就隻剩下他一個人。
漢子戰戰兢兢,聲音發顫道:“見,見過,就在不遠處的一個山穀裏。”
見過,必須見過,不然下一秒可能就被捏斷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