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小利誘惑藥農出售草藥,又沒有足夠資金吃下市麵上所有的草藥,故意製造藥農與藥商的矛盾,你們這樣做不是損害新文縣的形象是什麼?”
“至於是哪位領導要你離開,你還沒有資格知道,你隻需要照辦就行。”
“一點回旋的餘地都沒有?”沈優給了小陳最後的機會,她已經看到朱安從辦公室裏麵走出來了。
虞偉強嘲笑道:“沈總,你也是有身份的人,幹出一些沒臉沒皮的事情已經夠丟人了,現在還賴在這裏不走,要是真被人趕出去,傳到南山市,沈家也是臉上無光,顏麵掃地。”
“嗬嗬!!”
沈優嘲笑道:“誰是誰非,你我心知肚明,少在我麵前說那些厚顏無恥的話。”
虞偉強看了小陳一眼,小陳的態度更加堅定了,厲聲說道:“別說那些廢話,領導金口已開,你必須照辦,否則後果自負。”
“後果?什麼後果?把你領導叫過來,我想當麵問問他,他口中的後果是什麼。”
一個聲音從房間內傳了出來,這是還未現身的朱安說的。
朱安語氣聽不出喜怒,非常的平靜,但是這股子平靜之下,卻好似蘊含著滔天的怒火。
此時的朱安,怒火中燒,恨不得宰了來人以及他口中的領導。
優草堂作為中草藥交易市場唯一一家有良心的企業,放棄唾手可得的利潤,不惜與全行業為敵,隻為保護藥農的利益不受損。
可是新文縣的工作人員幹了什麼?這樣的企業不僅不想方設法的幫助他們,還要把它趕出新文縣。
最後一家有良心的企業走了,藥農怎麼辦?任由無良的藥商盤剝嗎?新文縣的草藥種植業怎麼辦?剛剛發展就要被扼殺在萌芽之中嗎?
他辛苦數年的成果,關係他前途的事情,即將被人破壞,他能忍得下去?
無論是誰,都忍不下去。
小陳沒有聽出這是朱安的聲音,也不會想到這是朱安的聲音,他以為是優草堂的員工說的這句話。
對待優草堂的員工,他可不會客氣。
小陳不屑道:“你還沒有資格見領導,想要知道是什麼後果,你可以試下,絕對不會令你失望。”
話落,朱安出現在門口。
轟轟!!
五雷轟頂,小陳整個人仿佛被誰施展了點穴法一樣,僵在了那裏。
這一刻,小陳感覺他的腦子如同漿糊一般,一團糟。
“這不可能,朱縣長怎麼可能在這裏。”
小陳不信,也不敢信,不敢相信在此時此刻會碰到新文縣的二把手,朱安。
“幻覺,這一定是幻覺。”
小陳揉了揉眼睛,再次把目光投了過去,朱安依然站在那裏,沒有消失。
小陳嚇得魂飛魄散,差點暈倒過去。
不管誰是誰非,單憑他剛才那一句你沒有資格,注定他淒慘命運。
縣長沒有資格見一個縣城裏麵的局長,高局長要是知道他的下屬說過這樣的話,不需要朱安動手,他會立刻清理門戶。
“我該怎麼辦?我不想失去這份工作。”
小陳毫無辦法,求助的看向虞偉強,這個時候他能想到可以救他的人,隻有虞偉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