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座已經有司機在那裏等候多時了。
白薇錦麵無表情的坐在顧夜澤旁邊,閉目養神。
顧夜澤的語氣有些僵硬:“你怎麼不早些跟我說是去找夜雨。”
“說了顧總就會聽,還是會相信?”白薇錦嘲諷道。
她每次一跟顧夜澤鬧矛盾或是生氣,就會“禮貌”的稱呼顧夜澤顧總。
顧夜澤皺眉,沒再說話,周身的氣場又冷了下來,司機坐在前麵都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踩了踩油門。
還是趕緊開到吧,早點把這兩尊大佛送回家,早點安全。
白薇錦從下車後就自顧開車走了出去,開門,拖鞋,上樓,動作一氣嗬成,沒有一絲的猶豫停頓。
顧夜澤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了上來。
“你回哪兒,房間在那邊。”
“顧總記錯了,那邊是你的房間。”
顧夜澤的臉拉了下來:“你再叫我一句顧總,白薇錦,我要你好看。”
“還有什麼事,沒事我就睡了。”白薇錦當然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
“你今天去找我想說什麼?”顧夜澤最後還是問了出來。
他希望能從她嘴裏聽到一句吃味的話,白薇錦聽到這裏卻愣了愣神,是啊,她去找****嘛來的?
她本來想去問問他。
帶著那群女人跑到公司是不是故意刺激她,惹她生氣,今天一去發現是她多慮了,顧夜澤哪裏有什麼閑心故意安排這麼一出好戲來激她。
“公事,現在已經解決了。”白薇錦一板一眼的回答。
“隻是公事?”顧夜澤追問。
他有些失望的看著她。
白薇錦卻突然爆發了,完完全全失去了平時冷靜的樣子:“那難不成問什麼?問你一直換女人跟換衣服一樣是什麼意思?原來顧總你的喜歡這麼廉價,可以跟傳單一樣到處發的嗎?”
她跟機關槍一樣突突了半天。
顧夜澤還是生平第一次被人這麼吼著,卻一點也不覺得惱怒,眼中有了奇異的歡喜。
“白薇錦,你生氣了?”顧夜澤的冷了幾天的臉上終於有了笑容。
“我有什麼好生氣的。”白薇錦轉頭就想開門進去,被顧夜澤一把攬盡懷裏。
男人把腦袋靠在她的肩窩裏,深深的嗅著她的發香,白薇錦的身上有一股好聞的味道,不是香水,也不是什麼莫名其妙的體香。
是她身上一直有的一股好聞的皂香,幹淨清爽。
“你不喜歡那些女人圍在我身邊,所以生氣。”顧夜澤把臉埋進她的肩窩,聲音悶悶的。
白薇錦被戳中了心中的想法,有些氣急,嗤笑一聲:“好笑,這有什麼好讓我生氣的,你也喝醉了嗎顧夜澤。”
“你叫我什麼?”
“顧夜澤。”
“再叫一遍。”
“……”
見他沒了動靜,顧夜澤臭著一張臉從她的肩窩抬起頭來。
白薇錦剛覺得身上一輕,顧夜澤就壓了過來,一把把她摁到牆上。
她剛想說話,嘴巴就被堵上了。
顧夜澤好幾天沒有跟白薇錦親熱在一起,動作尤為激烈,白薇錦“唔”了一聲,很快就沒有再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