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脆、利落、絲毫沒有心理陰影和負擔。
兩行麵條淚在心底滾滾而下,安悅撫額歎息,蒼天啊!為什麼我沒有斷片?
不僅沒有斷片,某些畫麵還記得非常清楚,她清楚地記得昨晚是她拉著君聿寧來喝酒,也是她先……總而言之一句話,整個劇情下來,她安悅,就是一個借酒行凶滴女、流、氓!
雖然最後一步她暈過去了不記得,可是都進行到那裏了,有沒有最後一步又有什麼區別?
更何況哪個男人會忍得住?隻怕君聿寧在她睡著的時候就已經……
“禽shòu!”昏迷的人都不放過。
就在安悅憤憤低咒時,一道清亮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悅悅!”
安悅抬頭,就看見聞人溱正笑容燦爛地站在她租房門口,她疑惑地走了過去,“溱溱,你怎麼來了?”
見她沒什麼事,聞人溱鬆了一口氣,立刻迎上來捶了她一拳:“這一晚上你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昨天擔心死我了?要不是小舅舅說你沒事,我都要衝進警察局去了。”
提起君聿寧,安悅臉色一僵,瞬間定在原地。
“傻愣著幹什麼?開門啊!”聞人溱奇怪地推了她一把,又打趣道:“老實交待,昨晚是不是去打劫了?”
她昨天本來要和小舅舅一起去救安悅的,可是小舅舅不同意,她隻好到安悅家門口等候,卻不想這家夥竟然徹夜未歸。
打劫……
安悅自動理解成了劫色,她臉頰一紅,倉惶拿出鑰匙打開門,顧左右而言其他:“你今天過來有什麼事嗎?”
“沒事啊,就是來看看你,”聞人溱一點也不客氣地走進屋,往一旁的懶人沙發摔去,又問道:“對了,昨天阮巧巧沒為難你吧?其實你根本就不用替我認,有小舅舅在,她們根本不敢把我怎樣,對了,小舅舅昨天……”
“溱溱!”安悅忽地打斷聞人溱,她現在一聽‘小舅舅’三個字,就感覺到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藏起來。
見聞人溱投來疑問的眼神,安悅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蒼白的笑容,“我沒事,你今天先回去吧,改天再找你玩。”
說著,便抱起睡衣往浴室走。
聞人溱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今天的安悅很不對勁。她將她上下打量一遍,目光突然定在安悅的脖子上。
“站住!”就在安悅踏時浴室之際,聞人溱突然暴喝一聲,從沙發上一躍而起,嗖地一下就出現在安悅身前。
“這是什麼?”聞人溱指著安悅的脖子,眼底突然露出興奮的光芒。
“什……什麼?”安悅心底一跳,下意識看向浴室的鏡子。
隻見白皙的脖頸上,兩排齒印正清晰地印在上麵,那咬痕並不深,但也不淺,無論從什麼角度,都能清晰且明白地看出,那是一個人的咬痕!
而能在女人脖子上留下咬痕的,除了男人,還是男人。
轟!
安悅腦子瞬間一片呆滯,難怪醒來時感覺脖子有點痛,難怪從酒店回來時,一路上看到她的人都露出奇怪的表情。
這個痕跡……她頂著這個赤裸裸的、曖昧的痕跡招搖了一路?
鏡子裏的安悅神情一片木然,該死的君聿寧,竟然在這麼顯眼的位置留下痕跡,他怎麼不咬死她?
“哦嗬,看來昨晚玩得很H啊?”聞人溱一臉壞筆地看著安悅,滿眼八卦因子齊齊亂飛,“悅悅,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咱們好歹也有長達五年的友誼了,這麼重要的時刻,你竟然不叫上我?”
“……”安悅滿頭黑線,叫上你讓你觀賞嗎。
“來來來,那個結束你二十年青春的男人是誰?長得帥不帥?”聞人溱眼珠轉了轉,突然壞笑道:“最重要的是有沒有1米8?活好不好?”
看著聞人溱一臉賤笑,安悅突然詭異地看了她一眼,心想如果你知道你現在討論的是你敬愛的小舅舅,不知會是什麼感想?
聞人溱被她看得渾身立起雞毛疙瘩,不滿道:“你這麼看我做什麼?安悅小同學,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說,昨晚和你一起玩鳥的是誰?”
玩……鳥?
不等安悅反應,聞人溱像是想起什麼,突然一拍大腳,叫道:“不會是那個奪了你初吻的男人吧?”
“嘖嘖,一吻鍾情,二吻而失身,我該是說你速度快呢還是速度快?”
安悅一張僵硬的臉紅得快要滴血,看著身旁自言自語的好友,突然“呯”的一聲,關上了浴室的門。
睡了好朋友的舅舅,怎麼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