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無恥下賤厚臉皮(1 / 2)

玉鹿翻個白眼,望著黑色的夜空,“那還不趕緊走?我跟你說啊,鶯花院的女人啊各個都是天生尤物,一睡毀終生。”

“是嗎?我覺得一親毀終生才是真的。”霜降的聲音直直的,從嗓子裏頂出來,“我聽說你也是鶯花院長大的,怪不得……毋寧當初不相逢……”聲音直接,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有些不一樣,變得有些柔和,有些遲疑。

玉鹿無語,隻要他一提到親吻兩個字,她就無言以對,都怪當初大寒非讓她去救人,而且逼她用了桃花美人計。一吻悔斷腸,從此被糾纏。

終於,在長時間的沉默後,霜降憋出來一句,“無論如何,還是感謝你救了我,否則說不定我五年前就死了。”

“不要總提當年的事,我也是……有自己的私心。”

“什麼私心?”他問。

她笑:“一親芳澤啊。”

他指著她:“看來真是沒文化,一親芳澤是指與女人親近,我是男人。”

“你是男人嗎?”玉鹿淡淡的說。

霜降一揮拳頭:“你……我要不要給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他說著一把拉住玉鹿的衣襟,就要解開她的紐襻。

玉鹿望著他,似笑非笑,“我們明明看對方不順眼,恨不能老死不相往來,怎麼老是因為這樣或那樣的事扯到一起,還要沾衣解帶,好像迫不及待欲求不滿一樣一樣。”

霜降垂下眼皮,仿若賭氣一樣,“說實話,我真的很不想見到你。”

“為什麼不想見到我?”她推開他的手,“既然如此你為何還來見我?”

霜降雙目一凜,“因為你不願意嫁我為妻,所以不想見到你。”他大聲說,“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愛恨故,無憂亦無怖。”

他這一句,玉鹿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手指頭指著他的臉,嘴巴張的大大,半晌連口氣都吐不出來。

他轉過身,手指伸向她的嘴巴,嘴角扯動一絲僵硬的笑,“你牙上有韭菜葉。”

玉鹿腳下一退,手扶上額頭,閉上眼晃晃腦袋,再睜開。沒錯,她看到的人真的是他,確實是那個帥氣逼人,說風就是雨、蠻橫而又潑皮的霜降。

“霜降,實話跟你說實話,自從子衿受傷回來,我很久很久都沒吃就韭菜了,不管是韭菜雞蛋的餃子,盒子,餡餅還是混沌。”玉鹿認真的說,“因為子衿從來不吃韭菜大蔥和大蒜,做他身邊的葵花很難啊。”

“我聽說了,也去看過他,他不認得我了,隻認識你這個葵花。”霜降說,“恕我直言,我覺得子衿哥是裝的。”

“住口,你胡說,不能用那這樣的惡毒的猜想妄斷一顆受傷的靈魂,子衿不是你說的那種人!”玉鹿突然暴怒,尖聲叫道。

霜降齜牙一笑:“戳到你的痛處了對吧?”

玉鹿狼狽的別開臉,“沒有,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揣測身邊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