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鹿抓起一碟小菜扣向蕭軍烈,他微一側身,躲了過去,那盤醬香肝尖落到了對麵牆上。
“大寒,救我。”玉鹿大聲求救。
愣了愣,大寒抓起床邊空床上的一隻枕頭,掄圓了打下來。蕭軍烈背對著她,任她亂打,也不還手,飛快的抽了自己腰間的褲帶,嚇得大寒丟掉枕頭,捂著臉跑了出去。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解褲帶!他居然解褲帶!大寒跑出去,心口怦怦直跳,轉著圈的尋找武器,可是空曠的走廊上麵都沒有。
蕭軍烈晃著手中的腰帶,衝著玉鹿一陣蕩氣回腸的大笑。她臉都氣綠了,抬手又想扇他,卻被他抓住手腕,褲帶繞上她的手腕,一圈一圈,牢牢的固定在床頭,整個過程緊抿嘴角,不發一聲。
玉鹿再怎麼張牙舞爪也無濟於事。
蕭軍烈俯身親吻著她的臉,舌尖勾上她的耳朵,啜吸著,玉鹿漸漸的白了臉,煞白煞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緊緊咬住嘴唇。
“我知道你惱我恨我氣我,可是,小玉啊,我心裏是多麼不想讓你生氣,但是我還是讓你失望了,心寒了。我救了佟寶珠,我其實特別不想救她。可是,我沒法麵對我母親,佟寶珠畢竟是我的表姐,不說夫妻這層關係,她與我是三代內的血親……”
玉鹿原本是瞪著他的,聽他這樣說話,禁不住眼睛也閉上了。任憑他一個人念經。
眼睛可以閉上,耳朵卻不能不聽,他依舊在陳述:“你可知,我看到子衿幫你換衣服,我真想把他眼睛堵住把他手拿開,可是我不能,他是在照顧你,我多麼妒忌那份照顧。我真的真的不想傷你的心……”他語無倫次,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毫無邏輯。
玉鹿咬著唇,憤憤的出聲,“殺了人之後說你不想殺,那個人就能活過來嗎?你給我滾,滾!今生我都不想見到你。”
“玉鹿,我……我並未殺人啊。”他覺得冤枉。
玉鹿冷冷答道:“你已經殺了我的心,而且是一刀一刀的給淩遲處死了,現在她不會再流血,不會再有溫度,不會再為你跳動半下。”
猛的他一扯玉鹿的衣衫,桃粉色的睡衣被扯下,他熱烈的吮著她白皙的身子,雙手摟著她不停地點火,尋找她的敏感……她緊繃的身子像一條鮮活的魚兒突然扔進了零下幾十度的數九寒天,突然冰凍了,沒有一絲柔軟。
多少男人以為,睡服的女人,揉倒的麵。可是,女人不想讓你睡服,你便也沒轍。
蕭軍烈忙活了半天,她的身體越來越涼,還打了好幾個大噴嚏。他一下又緊張起來,急忙給她穿好衣服,不停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忘了你感染風寒剛剛好。”
玉鹿始終不搭理他,任憑他穿衣服的時候不斷占點便宜的小動作,仿佛那具身子是別人的,不是她自己的。
蕭軍烈無比失望,曾經,自己輕輕的一撩撥,她就:春水潺潺,春草絨絨,春花紅蕊,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