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把她拎起來,翻過去,強迫她跪著,從後麵動物式的凶猛撞入……
她開始還抵抗,不停地罵,他抓了一把亂草塞進她嘴巴使勁揉搓,她舌頭被幹草刺激嗓子一陣嘔吐,他卻堵著她的嘴,不讓她吐出來。
她便如一條破麻袋,被他發泄之後扔在塵埃裏。
“給爺笑一個。”他捏著她的下巴。
她眼睛冒火,吐了他一口帶草末子的吐沫。
他抬腳用皮鞋在她臉上用力踩了一下,她白淨的臉上除了五個指印又多了一個鞋印子。
“你若再不給爺笑一個,爺就讓人給你灌點大糞,你信不信?”子衿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嫌棄地在佟寶珠衣服上蹭了蹭皮鞋頭。
佟寶珠因為害怕他,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雇人半路截殺孟長玨和琅琅,你以為天衣無縫?動琅琅半根汗毛,讓你血嚐!”
“那又不是你的孩子,關你屁事?”
“他是玉鹿的孩子,動了她的孩子,就是動了我的孩子。”
“那是蕭軍烈的孩子,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寬很可笑嗎?”
“誰可笑到了最後才知道。”他一甩袖子,出了房門,鐵鎖清脆的上鎖聲傳來,佟寶珠頹然的閉上眼睛,內心盼望蕭軍烈趕快來救自己。
第二天清晨,玉鹿去子衿的屋子轉了一圈也沒見著他,問了守門的下人,士兵說剛剛還看到了特派員,好像是往後山去了。
後山地勢高,察北府改成的特派員官邸更是坐落在全城最高的地方,後麵就是一個小山包。玉鹿穿著風衣,一步一步的跋涉上山,遠遠的隻見山頂上隻有一棵孤零零的大樹,兩旁都是岩石,寸草不生。子衿坐在一塊石頭上,清晨的迷霧裏,大樹顯得有幾分詩意,
玉鹿的腳步聲驚動了他,子衿回過頭來,遙遙的對玉鹿伸出手來,笑著說道:“你醒的這樣早。”
“恩,”玉鹿幾步走上前去,微微有些喘,她拉住子衿的手,坐在他的身邊,笑著說:“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
“你不是來了嗎,我就不是一個人了。”子衿摟著她的腰,輕聲問:“夜裏睡的可好?”
玉鹿低頭玩著一顆扣子,說:“還好,我到哪裏都睡的好。”
子衿抬起頭,晨曦照在他的臉上有一層淡淡的光暈,恍的他的臉有些蒼白。玉鹿問道:“你一向身體弱,這裏這霧氣太重,要不還是回去吧。”
“沒什麼,我想坐一會。”子衿搖頭,眼望著下麵的城池,淡淡說道:“前陣子你不在,我總感覺內心空落落的,現在你來了,我才能安下心來好好的看一眼察北。”
遠處山下,連綿的房舍,一片安靜祥和,遠遠的,有雞鳴狗叫之聲,稀稀落落的傳了過來。
子衿突然歎道:“葵花,察北很貧窮,一切都有待完善,這裏沒有熱鬧的街市,沒有高級的舞廳影院和茶,這兩天,你可失望了嗎?”
玉鹿轉過頭去,卻見子衿並沒有看過來,她輕聲說道:“察北若是高樓林立,五光十色,熱鬧繁華,那麼你也沒有來察北的必要了,不是麼。”
子衿一笑,眼睛裏頓時閃過一絲銳利的寒芒,語調清淡的說道:“放心吧,一切都會變好的,我要送你個金碧輝煌的大房子,給你錦衣玉食,讓你過人人羨慕的生活。”
簡單的一句話,卻難以掩飾裏麵那深深的銳利,男人目視前方,冷風吹過他鬢角的黑發,劃過他冷冽的線條,緩緩的吹向廣袤的察北大地。
默了一默,“我們現在缺少大量軍械物資和生活物資,南方有大量儲備,卻需要一個得力的助手,也許過些日子,會有一個你不想見到的人過來與我合作。”
“哦,是誰?”她問。
自己眼梢輕輕一挑,頓了一下,才低聲說道:“蕭陌楊。”
“蕭陌楊?我為何不想見他?”玉鹿心內一動,子衿是說錯話了還是恢複了記憶?
“呃……蕭陌楊是蕭軍烈的弟弟,”子衿說,“葵花啊,我還想問你,怎麼就招惹上了安陽大帥蕭軍烈?你怎麼就在我睡了一覺醒來就給我找了個情敵?”
“師兄,我其實……”
“你又犯傻了,我是夫君,葵花總是記不住,你說我該怎麼罰你,小笨笨葵花。”子衿不等玉鹿說完,急忙攔住她,手指點著她的鼻子,一臉的嗔怪。
玉鹿囧了囧,不知道該不該把那過去長篇大論的講給這個失憶的男人聽。
子衿拍了拍玉鹿的肩,男人堅強的一笑:“你啊,再傻再笨我也喜歡你,過去那麼難,我倆都一起坐過來了,什麼是情比金堅啊,你夫君我就是。”
晨風有些冷,吹在玉鹿的臉上她的睫毛很長,又黑又密,像是兩把小扇子。她低垂著粉頸小聲說:“子衿,我現在隻有你了。”
“乖。”子第一百八十八章,撕碎她的完美衿伸手攬住她,在她的額頭輕輕一吻,唇瓣冰冷且潮濕,玉鹿靠在他的懷裏,男人的胸膛堅硬且寬闊,透過軍裝服飾依稀能聽到穩健的心跳聲,一下一下,那麼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