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後亂說一句,傳到淩慕白耳中,卻非常刺耳。
王子承玩女人是出了名的,曲婉居然和這樣一個花花公子來往,太不懂得自愛了。
而且,王子承最近迷上了一個模特,正在熱情如火的階段,他分明是腳踏兩隻船。
想到這裏,淩慕白勾起嘴角,陰測測嘲諷了一句,“王少真是重口味!”
王子承以為淩慕白說的,是他昨天被曲婉咬了手的事情,就隨口回了一句,“沒辦法,我就喜歡玩刺激,而且,越帶勁越好!”
淩慕白臉色完全陰冷了下來,王子承的話到他的耳中,全都變了味道,讓他氣得七竅生煙。
“我還以為,王少這次是來工作的,沒想到,是來玩女人的!”
這話充滿了諷刺的意味,火藥味很濃。
王子承神經大條,完全沒聽出他的挑釁,“我的原則就是,一邊工作,一邊玩女人,這樣生活才有樂趣!”
王子承不接招,淩慕白像是重重一錘砸在海綿上,有力使不出。
他心裏越來越膈應了,這個姓王的從頭到腳沒有一處好,徹頭徹尾的人渣。
曲婉找上這種人,最後一定沒有好下場,等著,有你哭的時候!
車子離開以後,王子承站在原地,心裏納悶,王家和淩家井水不犯河水,淩慕白今天說話夾槍帶棒的,吃錯藥了?
來之前老頭子叮囑,最要嚴防的競爭對手就是淩家,淩慕白成熟穩重,喜怒不形於色,是個可怕的對手。
我呸!
看他剛才臉色難看的樣子,沒有一點成大事的氣度和胸懷。
姓淩的一定是知道王家要和他搶生意,所以才說話陰陽怪氣的,但這也證明,淩慕白沒有傳說中那麼厲害。
居然敢嘲諷他。
王子承笑了笑,“淩慕白,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咱們等著瞧!”
第二天早上,曲婉準時出現在王子承的辦公室裏。
依然是死板的黑色衣服,鼻梁上一副巨大的黑色太陽鏡。
王子承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立刻雙手捶胸,對著她咆哮,“曲婉,你為什麼還要帶著這個可惡的墨鏡?為什麼要擋住我欣賞美的眼睛?你這是浪費!是可恥的犯罪!”
曲婉瞪了他一眼,沒說話,走過去衝了一杯咖啡放在他麵前,回到自己位子上,開始工作。
她要先把王子承今天的行程梳理一遍,再安排一下明天的行程。
王子承端起咖啡送到嘴邊,深吸一口氣,“真香!婉婉,還是你了解我的口味!你是不知道,這幾天沒有看到你,我茶不思飯不想,整個人都瘦了”
曲婉隻當頭頂上一隻烏鴉呱呱叫,理也不理,低著頭繼續工作。王子承說了一大堆,見她沒反應,也沒了興致。
中午用餐時間,王子承一改之前不讓曲婉靠近的規矩,非要讓曲婉坐在他身邊一起吃,不然就扣她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