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下,大腦一片空白,我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想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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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能讓我滿意,那我真會殺了喬誠,而且將你永遠禁固在這裏,到時候,不知道你的寬爺能不能拉受白發人送黑發人。”淡淡的冷語。

那狹長的鳳眼裏揚起一抹得意,無疑南宮烈是殘忍的,他喜歡看著我戰戰兢兢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樣子,他說的話,有力而深痛地剌中了我的心髒。

這個世界上,我最不能也最不想傷害的人就是寬爺。

吸了吸鼻子,把眼底泛起的水霧生生給壓下去。

我坐直身子,伸手去拉著南宮烈那長袍衣襟邊沿,慢慢地往下褪,過程中不得不湊近他,他鼻息裏的涼氣輕輕撫在我額頭上,慵懶地抬了抬手,讓我褪下長袍,如雪白的裏衣露出來。

“繼續。”稍一猶豫,頭頂上傳來冷喝。

隻能伸手繼續幫他褪裏衣,手指不小心碰到那精壯的胸膛上,我不由得臉發燙,上一次在喬家寨的時候,南宮烈帶著我進入了一種渾渾噩噩的世界,可這一次,太清楚了,我一點也感覺不到自己是在夢中。

除了這詭異的古代門房,和月圓窗外懸浮著的黑雲之外……

南宮烈抬起手來,大拇指在我唇瓣上曖昧摩挲著,弄得我忍不住想扭頭躲,卻在這時候他原本筆挺坐著的樣子,一下子就伸手將我攬進懷裏,再重重往床榻裏扔去。

竟摔得我一時緩不過氣來,南宮烈已經壓了下來。

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將涼涼薄唇湊上來掠奪著我口中芬芳,大手伸進香雲紗的薄裙裏輕輕擠壓柔軟,手一路向下,他像一個拂琴高手一般,指尖掠動過的地方都帶出灼熱。

我忍不住輕哼了一聲,這種感覺太可怕了,他輕而易已讓我承伏。

可我在這怪異的感覺下,依然害怕著無力的抵抗著他冰冷的身體:“別……”

他卻不聽我半點聲音,大手一揮扯掉我身上的薄紗,用雙手捧著我的臉,刀峰般的眉眼遂然幽深:“娘子,看著我。”

那幽深的眼眸如夜魅一般牽引著我,引人如醉,我從他的眼眸裏看到自己慌亂的臉,緋紅難控的臉,身體突然一痛,他硬生生的將自己擠了進來……

“娘子,你真好!”

一聲長歎,他冷冰的身體一下下起起伏伏,帶著我遊離在瘋狂顛沛的邊源,墜入沉淪!

不知過了多久,我快要暈厥過去,我承受不住了,哭著求他,他才離開我,將我輕輕緊抱在懷中,用那薄唇吻著我的眼眸,迷離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娘子,對不起,我等你太久了,所以才會控製不住……。”

……

隔天早晨。

我被鬧鍾叫醒,張開眼睛便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場夢,可真的是夢嗎?

隻覺得渾身酸痛到無力,坐起來的時候虛弱到一陣暈眩。

急忙掀開被子,便看到自己穿著睡裙的雙腿有大小不等的幾塊淤青,頓時心裏又怕又恨,我知道這不是夢,雖然那次在喬家寨時有夢的感覺,之後整個過程也如雲似霧,可是身體裏傳來的那種疼痛,我永生難忘。

更何況昨天晚上,一切那麼清晰,而今天早上身體上這最直接的感覺已經說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