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頭天晚上廖瘋子的事情結鬧的,葉帥準我隔天不用上班。
要不怎麼說找到一個能做朋友的老板真好呢,回到梧桐街後,我索性倒頭大睡,睡個三天三夜不起床。
隻到……
有一隻涼涼的手從我的小腿關節處,一點點摩挲著撫摸了上來。
我猛然一驚就醒了過來,幾乎是下意識地人也坐了起來,昏頭漲腦的,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一張刀削斧雕般輪廓陽剛英俊的臉已徒然湊近。
就那樣性感薄唇涼涼地覆了上來,淡淡的檀香味在唇膏間流轉,我被他推回到床上,那把精壯的身體壓了下來……
南宮烈,他回來了。
以這樣的方式,這樣的霸道,在清晨第一縷陽光從窗外照進來的時候,在我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時候,灼烈地要了我。
不知過了多久,我昏昏然睡了過去。
再醒來已是日上三竿了。
身上的酸軟告訴我發生的那一切都不是夢,而廚房裏正響起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南宮烈出現是真的,當下我立刻想到門後的那把五帝錢劍。
因為怕寬爺突然跑來查尋,他讓掛上去的,在我又知道那劍傷不到南宮烈的情況下,就隻好順著他掛了上去。
隻是,站在他的角度上來說,這多少有些傷人。
我急忙跳下床,拿了件長睡衣穿上,輕手輕腳地越過廚房,走到門口想去取劍。
“不必擔心,那劍傷不到我。”身後,卻驀地響起南宮烈的聲音:“就讓它掛在那裏也不錯,至少能擋住一些祟物進來打擾到你。”
“……”
好吧,我隻好放下拿劍的手轉身。
看到南宮烈正站在餐桌前看著我,那灼灼的眼神讓人臉紅心跳,他的手裏拿著一隻小瓷碗,裏麵有什麼東西正在冒著騰騰熱氣,向前招招手:“娘子,來吃你的早餐。”
窗上的陽光掠進來,正好照在南宮烈身穿白袍的身上,他如玉如神坻一般的站在那裏,畫風卻很不協調地手裏端著一隻普普通通的白瓷碗。
奇怪,他怎麼好像不怕陽光了呢?
像是明白我心裏在想什麼,南宮烈勾了下唇角:“放心,我現在不怕陽光,也不必在大白天出門的時候打傘了。”
我一愣。
他消失的這兩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但轉念一想,先前他都不能再陽光下生活,現在反到沒事了,看樣子必定是比先前更好,修力大增了才是。
因為他好像不願多提的樣子,我隻好把心裏的困惑給憋住。
以是吃早餐的時候一時失神,把粥給沾到了嘴角上。
唯一不同的是南宮烈依然不吃陽間的食物,他隻是靜靜道:“我看你吃就夠了。”
之後便越過餐桌來幫我擦掉嘴角上的米粥,而這米粥的味道,也是老字號那家店裏的,這一次不知道他又向誰‘借’來這早餐。
“對了,我想去醫院看看寬爺,你……不如在家裏等我。”吃完早餐後,我把碗筷收拾好,悄悄去洗手間裏喝了點玉蟬給的那種藥水。
“沒關係,我可以陪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