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逗他道,原來你這個神探是這樣子斷案的。

葉帥回,那也總比你老是占小烈同誌的光強些。

氣死我了!

發了把刀過去。

他回了一個呲牙咧嘴的笑臉。

這個案子雖然不完美,我們都知道這背後的人必這是嗔魔門的黨羽,可至少被用來做陣法的陰靈不可能再繼續害人,我們把傷害減到了最小,僅此而已了。

朱燦恢複了正常。

可是對於那幾天發生的事情,她隻說像是做了一場夢,夢裏有個人在指揮她做這做那,還讓她跟張紅吵架,有多惡毒就多惡毒,目的就是想要張紅想不開,走上一條自尋短見的路。

聽她這麼說完後大家都不禁暗自捏了把冷汗。

但好在這一切都過去了,除了那些怎麼樣也摸不掉的流言蜚語。

一周後,張紅實在受不了這些語論壓力,她想走,不想再繼續上學。

“你傻嗎,怎麼能讓別人毀了你自己的前程。”我把她拖到校門口的果汁店裏:“你得更堅強一些,就算是為了老家的奶奶。”

張紅暗然垂下眼斂:“小念,大家都以為是我的殺了她,你難道就一點也不懷疑我嗎?”

“我一點都不懷疑你,因為有個公安局的朋友,他曾經偷偷透露給我,說那位小姐被殺的時候,全身多處骨折,就好像……好像有人把她整個人拿在手裏揉成一團似的,你想想,她的個子不算矮,可是卻能鑽進一隻水桶裏被溺成那樣,這就算一個壯漢也做不到的事,你一個女孩子,又怎麼能做到呢?”

我拉住張紅的手遞給她一抹安心笑意:“所以在那些無稽之談麵前,你一定要挺住,如果就這樣走了,那豈不是等於承認你自己心虛了?再說了,警方都沒有辦法推理出來的案子,憑什麼由這些碎嘴的來判定?”

聽我說到女孩的死因時,張紅滿臉驚駭。

她點點頭:“我懂你的意思,我會試著再堅持下去。”

話完卻又頗有些不安地動了動身子:“小念,其實我們是法醫學院的學生,將來畢業之後,我們要麵對的大都是那類的工作。所以在理論上來說,我們不應該去相信唯心論的,可是那天晚上……“

沉呤了一下之後,她繼續說:“那天晚上除了聽到朱燦唱戲曲之外,我還看到一些東西,但我不確定,也許是我太緊張起幻覺了吧,我不懂。”

張紅痛苦地抓了抓頭。

“沒關係,我們兩之間不用隱瞞什麼,是不是幻覺,你說給我聽聽。”

“當時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跑進308室的,就在我和她一起跑進去的最初,我看到到蘇妙,李豆豆她們。哦,對了,你不知道,她們幾個就是原來308宿舍的同學,後來出事後,她們失蹤了,有的死了,可是那天晚上,我們竟然看到她們,她們就像平常人似的,在宿舍裏走來走去。”

“可是她們看不到我們,她們像平時要去上課一樣的聊著天,有說有笑,當時我和那個小姐妹差點嚇暈過去,她還打著顫對我說‘阿紅,我們是不是在308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