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爺轉身把手裏的香給插到香爐裏麵,這邊轉身出去了。

此時大殿裏隻有我一個人,我不由得開口小聲問:“城隍爺,你老神威三界,可知道南宮烈現在怎樣了,他究竟在什麼地方?”

我一連問了三次,可是每問完後,城隍爺還是一臉泥相的樣子,他沒有任何反應,也不給我半點提示。

沒想到南宮烈走了,這城隍爺也擺起了架子。

我心裏不勉很是失落,可卻又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身後傳來寬爺的說話聲:“天下的廟都管用的,隻要心誠,自然會佑你平安了。“

說話間,寬爺和保仔一起走了進來。

看到我後保仔一臉的不好意思:“小姐姐,我不是特意要跟著你,隻是突然也想來上香而已。“

他雙手裏捏著寬爺拿給的三柱清香,穿著流裏流氣的,打著耳釘,手臂上紋著玫瑰花,這樣看上去給人一種有些很不協調的感覺。

我道:“我沒說你跟蹤我,廟本來就是接世人的地方,你拜吧,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

“不,小姐姐。”保仔居然把香一放就追了出來,至於他背上的老太太已經不見了,想必是剛才寬爺出去有意和他說話的時候,就順手幫他處理掉了。

這會兒他追到廟外後,想要張口和我說點什麼,可是又聳聳肩,抬起手來拍了下自己的背:“咦,好像不難受了?”

“我究竟怎麼了?”

我不故意不解道。

“嗬,沒什麼,可能是我感覺有誤,不過今天能認識你真是緣分,小姐姐,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機會大家一起出來玩。”

保仔遞給我一張名片,像他這樣的人,流裏流氣的居然還會給自己印刷名片,也到是難得。

我接過來後順便看了一眼,居然是海星公司的太子爺,沒錯,上麵的名字就是這樣印的,海星集團太子爺保仔。

這……

我真是哭笑不得,給自己個封號吧,也不好好整理一下,海星公司在S市也算是小有名氣,這保仔還真會給自己找靠山,後來我又找了個借口回到城隍廟,等確定保仔已經走掉後,我把那名片也一並扔掉了。

這時候才有機會和寬爺好好說說話。

寬爺對自己是怎麼到的拓東一點也記不起來了,自回來後,他再也沒有跟我提起過拓東。

我們爺兩吃了點米糕。

寬爺問我:“對了丫頭,南宮先生他……回來沒有?”

我搖搖頭。

寬爺不知道要說點什麼,更不知道這事兒應不應該安慰我,因為在他的心裏麵,他是反對我和南宮烈在一起的,可是偏偏這一次,南宮烈卻又因為救他而置自己於危險境地,所以他隻能沉默著長長地歎了口氣。

“我活了一輩子,有時候命運這東西,還是不得不相信,我和廣源師太都沒料到,你自小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可還是沒有逃了和他有瓜葛,所以說這一切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爺,聽你的語氣,你是不是不反對我和他來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