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揚了揚眉:“說到這裏我也想問問你,你不是說你一千年來都沒有寵妃嗎,可是這龍眠宮是怎麼回事,而且這宮裏,還有這麼一個大浴池,你不會上著朝還要跑來泡澡吧?”
他看我是認真的,不由得一勾唇:“這是前朝就留下來的宮殿,冥界的王沒有你們陽界的那麼累,政事不多。所以可以進來休息片刻,說實話,我以前也不知道這些有什麼用處,但遇到你之後,我明白了,你看今天不是就派上用場了嗎?”
我噎住。
明明自己想要找點話頭說過他,卻沒想到反而被他給將了一軍。
而且還說得我臉紅心跳的,南宮烈上前來,湊我很近地,用額頭抵著我的額頭:“娘子,有這麼好的空間,何不再好好利用一次。”
……
大概是泡了那個花瓣浴的原因,雖然……其實後來也沒有好好泡,但是身體不像平時那樣的酸痛,到是輕鬆了不少。
隻是一夜沒睡,上第一節課的時候我就爬在課桌上打起盹來,還好有張紅在身邊,否則就被老師給看到了。
“嘖嘖,你一早上睡得挺早的,怎麼就睡不夠呢?”
張紅伸手來拍了我手背上一下,這一拍便驚叫起來:“小念,你的手好冰。”
“是嗎?沒有啊!”
我自己摸了摸,沒有覺得。
張紅道:“什麼叫沒有,一點溫度都沒有,你要是不舒服就回宿舍吧,我一會兒幫你請假。”
“我沒事,可能是天太冷了。”
我敷衍著朝她笑笑。
因為下一節是解剖課,我想要觀察楊澤老師,所以說什麼也不走。
張紅便沒再勉強我。
第二節解剖課,楊澤無風無雨地來了,相比起昨天他沒有任何變化,臉色如常,沒什麼變化,如果他被冥幽草撒了種子的話,身體裏應該有些反應才是。
今天是理論為主,楊澤會親自動刀給我們講解一些身體結構知識。
他講了大約十幾分鍾後,有一個細微的動作被我注意到了。
撓癢癢,好像脖子後麵不舒服似的,會時不時地撓幾下。
我因為一大早起晚了,所以匆匆忙忙就去了教室,這時候看到楊澤的反應,便小聲問身邊的張紅:“對了,早上你有沒有留意到,宿舍裏的那些菌類又長出來了嗎?”
“沒有。”張紅搖搖頭:“連那個腳印也淺了不少,看樣子是沒事了。”
“那就好。”
轉頭,又看到楊澤抓了幾下,難不成真是種了冥幽草的毒了嗎?
在上去看他解剖的時候我留意看了幾眼,卻又沒有看出端倪來,他雖然撓了幾下,但是脖子上連一點紅色的都沒有。
這會兒南宮烈一點聲音都沒有,這個大魔王,他折騰了別人一夜,自各到是舒舒服服地在那裏睡大覺。
就在這時候,教導主任突然來到我們教室門口,朝著楊澤道:“楊老師,請停一下,我們學校裏新來了一位實習教授,從今天開始,他和你一起輔導這個班的解剖課。”
話完又朝我們道:“各位同學,讓我們來歡迎這位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