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烈告訴我:“因為陰極在常人的眼裏是虛無的,而你們現在人類生活的環境,隻是陽極而已。”
世界究竟有多大,球體真的完整嗎?
我腦子裏一片蒙,想太多了,反而怎麼想都想不通。
離開的時候,南宮烈將我打橫抱著窩在懷裏,他寬大的披風幫我擋住了迎麵而來的霧露:“睡吧,時間不早了。”
我窩在他懷裏,閉上眼睛安心睡去。
這一覺就到了隔天早晨,早上沒什麼主修課,張紅等我起床洗漱過後,怎麼著也要拉我和她去逛商場。
我沒辦法,隻好跟她出了校門。
隻不過後來她卻選擇了S市最大最奢侈的商場,這點還是讓我挺吃驚的,有必要嗎,不就是去見個家長,在我看來,打扮得幹淨整潔就夠了。
但張紅的想法和我不一樣,她為了討好王正,討好他爸媽,已經是把自己的智商降到了最低點,表現力卻暴逄。
起先看了件風衣了要兩千多塊,而且這麼薄,這時候已經是入冬了,穿上也不怕凍得麵癱,我說了幾句後,張紅選擇放棄。
後來又看了件棉衣,料子到是挺好的,但更貴,三千以上了。
張紅不再乎錢,這是她跟我說的原話,她手邊上有四千塊錢,那幾天連續去接了幾趟活,但是閑太厚了,穿不出什麼身段來。
反正就這樣在那家商場裏轉來轉去,整整去了大半早上的時間她還是什麼也沒選上。
我有些頭暈目眩了,終於明白為什麼男人陪女人逛街的時候老是叫累。
還好張紅體貼我,讓我去一家甜品屋裏從會兒等她,她看上什麼入眼的了,再打電話叫我去看。
我進了甜品屋,點了一份巧克力蛋糕。
真是天一冷,更加喜歡吃甜的東西。
剛舀了一勺蛋糕喂嘴裏呢,對麵就有一個人坐了下來,並且朝著服務員招手:“請來兩杯拿鐵。”
我一抬眼:“表哥?”
曲木,我這正要找他呢,怎麼這麼巧?
“是啊,好巧。”他好像明白我心裏在想什麼似的。
我愣了愣,嗬嗬一笑:“這兩天正準備去找你呢,三嬸子居然沒有你的電話號碼,到是給了我一個地址。”
那紙條我還裝在衣袋裏,這會兒拿出來給他看。
曲木看了看後,露出一抹淡笑:“這是我的住址,三嬸子記性不好,我的電話她又不願意記在電話上,不知道為什麼。”
“原來是這樣。”
“怎麼樣這最近,據我所知你的學校可不在這一段,怎麼想起來跑到這邊來吃甜品了?”
“嗬,我陪一朋友來買衣服呀,誰想到她這麼磨嘰,好幾個小時沒有找到合意的,我走不動了,所以就在這裏等她。對了,你呢,也是來逛商場?”
我眼前的曲木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革履,又不像是來閑逛的樣子。
他笑著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在這裏上班呢。”
我這才留意到他胸口上的工號牌,原來曲木是這家商場裏的市場部主管,他正好下樓來詢視行情,哪成想就看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