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庚趨不說話,徐川也不知道說什麼,直到嶽庚趨想了好一會,看了一眼徐川,感覺好像給看穿一樣。嶽庚趨站起來讓徐川一起去樓上書房說話v。
這是要談事情的節奏了,徐川心想,跟著嶽庚趨上了二樓,進了書房。
嶽庚趨坐下後想了一會,才開口說:“我能相信你麼?”他直接問
徐川不懂嶽庚趨什麼意思,什麼就能相信他麼,麵帶疑惑看著嶽庚趨
指指徐川手中的表,“這樣的表我曾經見過!”嶽庚趨說
徐川看看手的表,這是他從部隊中帶出來的唯一紀念,原本還有衛星定位功能,但是他所在的部隊有嚴格的紀律,有些東西在他退伍的時候是不準帶出外麵,上麵的定位係統已經被拆除了,現在隻是一塊普通的表,這樣的表狗子也有一塊。
看來他已經知道他所在的部隊了,徐川看著嶽庚趨,認真的說,眼中帶著曾經就有過的堅定,從手腕上將手表卸下來,“我從來沒忘過!”
徐川的聲音充滿了傷感,如非必要,他根本就不想退伍,而且他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但是有些事情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認為怎麼樣就怎麼樣,與其窩囊的留在部隊還不如一退幹淨,他從來不是拖泥帶水的人。
“我知道你現在做的事,”嶽庚趨說“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隻希望你能保持本心,不要忘記自己曾經對著軍旗說的話。”
今日如此,歲歲皆然,徐川感覺自己的視線突然開始模糊,看不清楚眼前的景象,看著火焰中燒紅的錘子和鐮刀,耳邊傳來曾經縈繞在耳的誓言。
“我托人去查你的背景,但是都沒有找到,直到上一次我們見麵,看到你手中的腕表,今天我終於確定了,不管你走的是白道還是黑道,我隻希望你不要違背了曾經發過的誓言。”嶽庚趨說。
他今天叫徐川過來就是因為想要確定徐川的身份,自己的女兒整天叫著師傅,讓嶽庚趨有點緊張,他知道徐川和他一樣是從部隊出來,,對徐川有天生的好感,但是要是徐川心懷叵測怎麼辦,據他的了解徐川從進艾克拉就和吳九城起了衝突,現在又在黑白之間行走,嶽庚趨擔心徐川出事。
徐川看著嶽庚趨,他的用意徐川明白,並不怪嶽庚趨去查他,相反要是沒有查他,徐川才不放心,“我知道!”
聽到徐川這麼說。嶽庚趨總算放心了,“現在我們說點別的事情,你對我吳九城怎麼看!”
果然是吳九城的事情,有了剛才一番,自己算是和嶽領軍者一邊的人了吧,等下問商業街的事情也好辦多了,至少領軍者打人不會故意推辭,會有一個明確的回答了。
“你小子,不要想瞞著我,你和吳九城之間的事情,真當我不知道啊!說說看,這裏就隻有我們兩個人!”看到徐川沒有馬上回答,以為徐川有什麼顧慮,嶽庚趨說
老手段,先哭,把自己的位置擺正先,徐川說:“領軍者是知道,我剛來艾克拉不久,要不是吳九城逼的太急我也不想和他有衝突,我隻想做點生意,然後安靜的過日子。”
“安靜的過日子,你看現在你安靜的了麼,和我還那麼滑頭,可見你有多狡猾,讓你說對吳九城的看法,不是讓你在我這裏訴苦的!”嶽庚趨不上當。
徐川和吳九城之間誰對誰錯都不重要,關鍵在於吳九城被徐川打敗了,而且敗的相當難看,徐川是當事人,現在吳九成回來了,他雖然對吳九城不滿意,但是坐在他這個位置上,不但有上麵的壓力,也必須對下麵負責。
嶽庚趨一直想要重建唐人街政府的信用,吳九城被翻案的事情,讓他十分惱火。上麵的人吃相太難看了,將整個唐人街政府的麵子都扔到地上了,嶽庚趨不會去找吳九城的麻煩,那樣太掉價,但是上麵這種違背集體名義的做法他難道就不想反擊麼。
叫徐川過來就是想聽聽作為這件事情的當事人,後期打算怎麼做,他算看出來了徐川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要不然當初也不會滿大街的高價找吳九城。
徐川看瞞不過了,那就不瞞了,“領軍者,這次吳九城回來,我也是知道的。”徐川將自己和吳九城一起在楚道爺哪裏簽訂協議,從吳九城手中搶了商業街的事情和嶽庚趨全盤說出來。
“我想,吳九城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已經不合適在繼續作為市政府的合作者了,所以才答應了楚道爺。”徐川說
推責任誰不會,徐川不會說這是自己早想好的計劃,你不是早就打電話暗示了麼,怎麼現在想起這件事情了。當官的心思就是複雜。
所有的事情都是楚道爺還有那個沒有出麵的上麵人逼著我幹的,和我沒關係。他一直是被逼迫的人。徐川說完了就等著嶽庚趨說話。
嶽庚趨想了一會笑了,差點上了徐川的當了,“還和我耍心眼,不是你自己想要商業街,真的是別人逼你的?”嶽庚趨笑著,徐川有點吃不準,這是什麼意思,不是說吳九城的事情麼,怎麼又扯到商業街上來了。